一定會的。一開始,就是他將自己拉出了黑暗,從此過上了富裕的生活,這次,他也一定會的,救自己於苦難之中,他是內務部部長,一定可以救下自己。
只要,自己再堅持一下,活到他來。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知道不可以,求求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她哭著哀求,恨不得磕頭謝罪,但心裡卻不見得這麼想。
胡雋卻不理會她的話,她的心思,只說,“年輕並不是違反基地條例的理由,你之前違反了基地的規則,雖然紀部長好心照顧了你,可是規矩不能破,按照基地規定,你是要被罰的。口出狂言,對基地未成年人施行暴行,是要處死的。”
“為什麼,我沒有要害死她,我只不過氣不過而已。”哪怕是受罰也好,但不能死。
胡雋笑了一笑,眼神冰冷刺骨,“不明白?市場有規定,你不遵循,與攤主爭吵後,卻又罵巡邏員狠毒。找人毆打幼兒,如果不是我攔著,恐怕她就要被你打死了。你以為有紀錦將撐著,以為齊哲軍現在失勢了,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未免,也太自以為是是了,這裡不是你家,任你為所欲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拿著弟弟生病與報恩的幌子當藉口。夢想成為灰姑娘,一夜變公主嘛。可惜,你永遠沒有這個機會了。”
最後,胡雋直接戳穿她的夢想,藝柔哭泣聲猛然一頓。
“我不是男人,不吃你這套,而這個基地又是我的,要你死,再簡單不過了。不過死前,總要讓你知道,為什麼紀錦將對你好。”藝柔眼睛一亮,心裡卻有一些忐忑,胡雋是不管她這些的,自顧自的說,“因為你的爺爺與紀錦將的父母算是舊識,所以他才出手幫你,並非好感,更不是愛慕,他一輩子都不會與你在一起。”
她俯下身,細柔的青絲順勢滑落,她又悄悄對藝柔說了一句秘密,讓藝柔瞳孔緊縮,震驚不已,想說什麼的時候,胸口早已被冰穿透。
死不瞑目。
“嗤。”
胡雋走出了監獄,外面陽光正好。
刀疤男正站在紀錦將面前,滿臉惱怒,“boss,胡雋那女人她這樣!”
不等他說完,紀錦將就冷冷的問,“你說什麼?”
“胡,胡小姐她,有些不給您面子,再如何,藝柔也是您的人,她就這樣將她處置了,還在廣場明裡暗裡說著您教導無方。”刀疤男已經很久沒有被紀錦將訓斥了,此時看著他冷著臉,有些話還是婉轉了許多。
“無事,她不過是為了基地而已。都怪我,最近忙著監管新官上任,忘了約束藝柔。不過短短數日,基地竟生出了不少邪氣。要不是胡雋除了了她,恐怕不久,她就要打著我的名義去賣官了。這樣,也好。”紀錦將的話並無惱意,反而帶著些許欣慰。
刀疤男有些非議,好什麼好,不過是boss順從胡雋而已。
這賣官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他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來壞了boss名聲,不過之前他們有些聽之任之。
覺得boss為了胡雋那樣的女人守身如玉,又拼命工作,實在是不值得。
一同來此的五十人,絕大多數都結婚了,就連自己都娶了妻子,有了個兒子,而明明應該有嬌妻乖兒的boss仍舊形單影隻。
他們是不忍,相處數年,雖然恭敬刻在骨子裡,卻多了一份親情,boss過得好,至少有個家,而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呆在這大房子裡,連個知冷暖的人都沒有。
boss之前的人生苦,之後的人生為何還是如此苦。
他們心裡有自己的打量,紀錦將又何嘗不是在試探胡雋呢,可終歸是他錯了,胡雋並不是一般的女人,會因為吃醋而展現主權,二人又有些遠了,女人心遠比男人心來的難猜得多。
藝磊突然被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