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敬?”
說著,走緊兩步,拉起顧安盈的手。顧安盈這次早有預備,她的手迅速的往後一移,拓撥凌宇的手在空中抓了空。
顧安盈的眼角瞄到了他白皙修長的手上有幾處被磨破皮。不過,她很快就選擇無視。
“可惜啊。人長著一張嘴就是用來吃飯和說話的。”
“那我要是讓你說不了話呢?”拓撥凌宇滿是威脅的口吻。
不過,顧安盈卻直覺的發現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在逗著她玩,從剛剛救了她到一起滾下山的曖昧,男人似乎一都在保護著她。
要不然,那山坡上的小石為什麼就扎不到她呢?而面具男的手上明顯就有石頭磨破皮的痕跡。剛剛他拉著自己的手,顧安盈眼尖的就看到了。所以,她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面前沒有生命的危險。
“隨便你怎麼說。我現在要儘快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家裡的丫環要出人命了。”顧安盈說著也不管面具男是個什麼表情。直接的走來了。現在她已經看到城牆了。
怎麼著也能找到相府吧。
拓撥凌宇嘆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改天再抓弄,她今天就放過她了。再跟她這樣胡扯下去,根本就是自己在找氣受。
飛身一起,再次抓住顧安盈的腰,一瞬間就把她送到了別苑裡頭。
顧安盈到了院地時候,碧兒驚訝得下巴快掉了。
看著小姐回來了,而且還有一個風翩翩的仙人。
“小姐,你回來了。”
不待看清來人的樣,那白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養在深宅裡的丫頭,那見過這種江湖功夫。碧兒的手指停在半空中,呆了半天,說不出話來。
“香葉呢?”顧安盈瞧著碧兒那沒出息的樣。忍不住想笑。
“在外面守著。”
顧安盈點了點頭,她猜的果然沒有錯。
於是轉身回房間裡去換了身衣服。
……
拓撥凌宇的人剛剛送完顧安盈回到相府,在外面就被拓撥宏宇的人給擋住了。
拓撥宏宇帶著一小隊人,自從顧安盈被帶走之後,就在京都裡面四處尋找,可是當時因為自己讓拓撥堂誕的人困住了他,以至於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顧安盈就這麼被人帶走了。
而拓撥堂誕被蒙面人兩下就放倒了。根本就是一隻不堪一擊的豬。
蒙面人在放倒拓撥堂誕時趁機離開。拓撥堂誕的手下很快的就放棄了和拓撥宏宇的糾纏。過來扶起拓撥堂誕。
灰溜溜的就走了。
“你是什麼人?”拓撥宏宇用劍指著銀色面具人。
幾十個士兵突然就圍了上來,個個身上都穿著輕鎧,亮澄澄的泛著冷光,頭盔幾乎遮了大半個臉龐。衝在最前面計程車兵,把人給圍在中間。
“我是什麼人與你無關。”拓撥凌宇的語氣淡淡的,聲音也特意變了聲。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看在他把顧安盈給送了回來。姑且就留他個全屍吧。
要是拓撥凌宇現在知道拓撥宏宇心裡在想什麼。估計能吐血。
“那就看看到底是誰對誰不客氣。”
拓撥凌宇的話才一說完。一條細鐵線就從袖口飛出。瞬間,那兩個離他最近計程車兵轟然倒下。
拓撥宏宇動起了殺意,掌起,瞬間便拍向銀色面具人。
拓撥凌宇只是身影一閃,銀絲從掌心飛出。很快就把拓撥宏宇的攻擊給擋了下來。兩人在巷裡過招。拓撥宏宇並不是拓撥凌宇的對手。拓撥凌宇的招式中讓了他分。並未盡全力。
周圍計程車兵看到主不敵,全部圍上攻了上來。拓撥凌宇一個飛身,從地面飛起,任憑那紅櫻槍再怎麼快,他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