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頂黑色的太監帽,顯然吳三桂還沒有到怒髮衝冠的地步。
常笑不大喜歡身邊跟著很多的人伺候,對於一個從處處講究隱私的世界過來之後,常笑對於隱私兩個字還有有些一些執著,不過常笑的隱私對於兩個人是開放的,一個是青嫋一個是吳三桂,所以常笑現在身側是青嫋,身前是吳三桂,這兩個人伴著常笑在這大雪飄飛之中一路行走。
一個是傲氣無雙曾經欺辱常笑,在各個方面都穩壓常笑一頭的女子,一個是常笑生平最討厭的賣國賊,現在一個是常笑的聽喚,一個是常笑的龜奴,再配上這寒天大雪,常笑吸一口冷氣都覺得心理面暖洋洋的念頭通達無比,做人就要如此快意,不然回到這古代來幹嘛?
吳三桂在前面怒火朝天的帶路,常笑都生出來想要伸出手來在他身上烤烤火的念頭了,側面的青嫋似乎也注意到了今天常笑和吳三桂之間不同尋常的地方,她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搞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其實青嫋對於這個吳三桂是充滿好奇的,因為按照她對常笑的瞭解,不是和常笑有深仇大恨的存在常笑是不會將其留在身邊這般折磨的,後來知道這個吳三桂是將皇太極引進北京城的傢伙,青嫋就大致明白常笑為何如此對他了。
在青嫋看來這個吳三桂還真就是活該,不光是她,整個皇宮的人都覺得這吳三桂是活該,如他這般的存在,就應該被捏爆了卵蛋做個龜奴,青嫋眼睛轉動一圈,聽說這吳三桂的卵蛋是被常笑親自出手一個個單獨捏爆的,青嫋看了吳三桂一眼,隨即青嫋立即露出一個膈應的表情,嘖嘖,真叫人感到討厭……
吳三桂一路在前面走著,走著走著吳三桂又停住了腳步,常笑又是微微皺眉,不知道這吳三桂是不是要衝冠一怒了,結果吳三桂轉過頭來噗通一下跪在常笑面前叩頭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淨身之後,下面就一直不怎麼保靠,這一不小心,竟然、竟然……”吳三桂看了青嫋一眼,隨後一張臉通紅如血,一咬牙開口道:“奴才一不小心尿褲子了……求皇上賜奴才告退換了衣裳……”
常笑看向吳三桂,就見吳三桂果不其然褲襠裡面正在往外冒熱氣,大冬天的這也太明顯了。
吳三桂那裡知道常笑知道他和陳圓圓之間的往常關係,所以他現在破釜沉舟,搞得自己髒臭無比,心中琢磨著這樣一來,常笑無論如何都不會在叫他帶路了,怎麼也得叫他去換了褲子。他這一招用出來明天他就是整個皇宮之內太監宮女們的笑柄,吳三桂為了不去陳圓圓那裡可以說已經連臉都不要了。
果然青嫋已經捂著鼻子微微後退,臉上露出一副厭惡至極的神情。
對於吳三桂拉說,只要能夠不去陳圓圓那裡,不見陳圓圓,一切都是值得的,吳三桂是個有野心的人,他要壓制自己心中的怒氣,他真怕自己去了陳圓圓那裡眼見陳圓圓和常笑直接發生什麼事情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他選擇躲避,躲避有些時候並非是退讓,是懦弱,躲避對於現在的吳三桂來說是一種前進,他會將對常笑的恨全都放在心底,知道他魚龍幻化的那天到來,到時候他將要常笑百倍嘗受他現在所經受的痛苦!
哪知道常笑淡淡的看著他,隨即微微一笑道:“無妨,陳圓圓那裡應該有太監的衣裳,你去那裡尋一件換上就是了!”
吳三桂一張血紅的連瞬間變得慘白,到陳圓圓那裡去換衣裳,到時候陳圓圓就知道他尿褲子了,世界上沒有什麼羞辱比這個更殘忍了!他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簡直就是倒黴得沒有邊際了!
吳三桂不明白,不明白常笑為何要如此,按道理常笑不應該知道他和陳圓圓的關係才對,他和陳圓圓在皇太極入京之前都不過是些小人物,常笑當時已經是通天的人物了,常笑怎麼可能知道他和陳圓圓之間的關係?若是常笑不知道他和陳圓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