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女搖了搖頭,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哪,時間對我們真正的龍族來說完全沒有概念,一萬年也好,一億年也罷,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一個長點一個短點罷了,被你們成為遺蹟的真龍都是壽元近乎於無限的,我們這一族除非是被敵人滅殺了,否則,想死在時間裡是非常困難的事情。至少我只看到過一個龍族活活老死,被時間那個傢伙給滅殺掉了。”
“時間那傢伙?什麼意思?”
龍女呵呵一笑道:“現在你還不到知道這些的時候!”說完龍女便不再說話了,一路繼續悶頭飛行,常笑也好,龍女也罷,現在飛行的速度都不算快,飛個三五個時辰也不過數千裡之遙罷了,並且龍女和常笑飛遁了這麼久之後,不得不落下來休息,龍女直接落入一座高山的半山腰上,邁步登山,繼續前行。
常笑自然跟在後面。
走不多時竟然在半山腰上出現了一座木頭搭建起來的寨子,上面插著一杆杏黃旗,旗上寫著替天行道四個漆黑大字。
以常笑的見識,這四個字寫得越大的,越是猶如那字一般的漆黑無比,真正的替天行道的早被這些假替天行道的殺了餵狗了,當然,這要刨去天道究竟是什麼的難題,只是以通俗的世人眼中的天道作為標準。
龍女見了臉上不由得笑容燦爛,道:“正好肚子餓了。”說著舔著嘴唇就朝著那寨子走去。
常笑一臉無奈的跟在後面,說起來,他也餓了,永恆的主宰被限制了修為力量之後,耗用過大,也得如俗人一般填飽肚子,當然這填飽肚子對於常笑的修為恢復並沒有多大用處,就算汲取數千斤糧食蘊含的精氣,數十頭牛的力量,對於常笑恢復修為也沒有太大的幫助,但吃飽了肚子,總是叫人心中舒坦一些。
山寨不算太大,但也說不上小了,以常笑的眼光掃一眼,看看屋舍數量,看看寨子規模,就大約知道這個寨子能夠養活多少人,再刨去那些老弱婦孺,基本上寨子之中有多少戰力就八九不離十了,常笑估算,這個寨子力量能夠殺人的,有一百多人,寨子總計能夠養活五六百人,這個數目常笑覺得不會有太大的出入了。
山寨都有專門的木頭紮成的瞭望臺,這個山寨比較簡易,或者說得天獨厚的有一方大石橫出山體,大石上又長了一株不知道多少年歲的老迎客松,正好將枝杈探出來,藏身在枝杈之中,對於山下的情形一清二楚,而山下上來的人物卻絕對看不到迎客松後面的哨子。
噔噔的梆子敲響,不過這聲音並不急促,甚至還有那麼一絲懶洋洋,畢竟上來的不過是一男一女而已,男的看上去還算有把子力氣,但那身板怎麼也無法和寨子之中的粗糙漢子比較,倒是那女子水嫩新鮮得猶如個大桃子一般,叫人見了就生出種種衝動,不過對於哨子來說,這種衝動也就是衝動衝動罷了,那少女的好處是輪不到他的,舔著嘴唇能夠看一眼活春|宮,都算是他們的福氣了的,所以這梆子敲得有氣無力。
龍女歡快得很,在山路上蹦蹦跳跳,一條黑黝黝的辮子在常笑眼前亂蹦,常笑打定主意不出手,看看龍女都有身麼手段,所以就跟在後面,並且拉開一定的距離,免得吸引敵人的火力。
山寨看上去整治有方,不片刻時間,便匯聚了上百條粗糙漢子,一個個持刀的持刀,抓棒的抓棒,捧槍的捧槍,甚至還有十餘個持著弓箭,不過卻並未將弓箭拉開,對方畢竟只有兩個人,架勢拉得太大,沒來由的滅了自己的威風。
這山寨為首的是銀夔國的一名武將叫做張枉,名字起得不太好,但卻極準確,這個名字是算命的給起的,說是張枉遇木成王,當時聽都這個斷言,張家上下可是高興了許久,覺得是張家光宗耀祖的時候了。
這張枉家中有些根底,叔父乃是朝中的三品武官,原本大有可能平步青雲,但這個叔父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