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都是沒有明面上的身份的,我如今是立了軍功的將軍,兩個身份只能取其一。」
月楹輕蹙眉,這不對啊,如果有這樣的規矩,皇帝怎麼可能派蕭沂去打仗,雖說蕭沂用兵如神,可缺了他一個,這仗不是不能打,反而飛羽衛若是少了他則會產生很多的問題。
月楹忽然想起蕭沂的話來,他說他們之間的問題已經解決,那時她並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上。
如今細想,好似有另一番意思。
還有當初皇帝莫名其妙打了蕭沂一頓,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蕭沂沒有打攪她思考,專心致志地烤乾月楹的鞋襪,炭盆裡的炭本就不多,燃燒了許久,很快就見了底。
「是你自己放棄了飛羽衛指揮使的身份。」月楹得出結論。
蕭沂擦乾淨手,並不意外她猜到,反而笑眯眯的,「楹楹冰雪聰明。」
月楹捶了他一下,罵道,「蕭不言,你是傻子嗎?」
這句話他已經聽到不止一次,這一次,格外舒心。
蕭沂拉著她的手腕,撥動她手腕上的小葉紫檀,「不傻,很值得。」
「放棄京中的一切,拼上一條命跑去西北掙軍功,你管著叫值得?」月楹鼻尖微酸。
「是。」她的手又冷下來了,蕭沂放在唇邊,哈了口熱氣,「值得。」
月楹哭笑不得,他眉眼溫柔,她抬手描繪他的眉,心軟成一灘水,「蕭不言,你做生意,定是要賠個底兒掉的。」
「賠不賠,我說了算。」蕭沂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霸道的言論,夾雜著濃濃的繾綣愛意。
月楹倏地掐住他的下巴,在他錯愕的眼神中,吻上他的唇,一觸即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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