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片片隔板,隔出了一個個半敞開式的包廂。用簾子遮擋,這樣既能達到一定程度的遮擋**。也能不受干擾的聽曲子,當然在最邊上,還是有完全封閉的包廂,不過除非有什麼不太好意思露臉的人物來,否則一般都喜歡在半開放的隔間裡坐著。
在這裡來演奏的,多是京城藝校或者是音樂學院的女學生,雖然很多演奏的水平遠比不上真正的大師,但就憑她們這一身誘人心扉的打扮,就能完全遞過她們音樂造詣上的不足。
仙樂居的老闆後臺很硬。京城裡的紈絝,就算有哪個看上這裡演出的女孩子,也不能贏來,否則後果絕對不容小視,至少以前有個京城大家族的弟子,喝醉了酒在這裡調戲女孩子,結果被人直接打斷了腿丟了出去。
當然如果女孩子願意那就另當別論了,而事實上願意來這裡的女孩,絕大多數也都有自己的目的。其中至少有半數,每天想著是不是有機會被某個豪門少爺給看上。
一曲結束,此時,這十幾個少女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樂器。跟著一個個從舞臺上走了起來。
這時,其中一個隔間裡,一個二十多歲的公子哥。朝著其中一個相貌頗為秀麗的女孩子叫道:“若琳,過來啊!”
女孩聽到那男子叫聲。愣了一下,稍稍猶豫之後。還是走了過來,不過就在她剛剛走到隔間附近的時候,旁邊隔間裡,忽然伸出一隻手,把那個叫若琳的女孩子抓住了,跟著直接被拉到隔壁去。
見到這情形,那男子立刻跑了出來,只見若琳已經坐在了那個拉住她的男子身邊。立刻大罵道:“薛厚哲,你是什麼意思?”
那個男子笑著故意摟住了叫若琳的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周雲飛,你在說什麼呢,若琳告訴她,你現在是誰的人?”
“王若琳,這是怎麼回事?”周雲飛瞪著那女孩怒道。
“我兩個月前就已經跟薛少了!”叫做王若琳的女孩有些為難道。
“王若琳,我說我怎麼討好你,你都不冷不熱的,原來早就跟這小子有一腿了,你玩我!”周雲飛怒道。
“什麼叫玩你,就算完你又怎麼樣?周雲飛難道你還能咬我不成?”薛厚哲大笑道。
“雲飛,別跟人吵了!”就在周雲飛氣得火冒三丈,忽然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周雲飛一看叫住自己的人,立刻忍住了怒火道:“姐!”
“咦,周雲飛,你小子不是隻有一個妹妹,什麼時候有姐姐了,難道是你老子在外面弄出來的野種!”薛厚哲嘲諷道。
“姓薛的,你別胡說八道,這是我太叔公一脈的堂姐!”周雲飛辯白道。
“靠,原來是個投靠你周家的遠親,不過你姐長得倒是挺漂亮的,比你那個妹妹強多了,如果當初讓你這個姐姐去和親,說不定人家陳大少爺就不會把人給蹬了!”薛厚哲嘲諷道。
“姓薛的,你囂張個什麼勁,當初你還不是被木炎打斷腿,你敢得罪我姐,小心再把你的腿打斷了!”周雲飛叫囂道。
“媽的,你小子當你是木炎那瘋子,也敢跟我囂張,你信不信我整死你!”薛厚哲見周雲飛也敢挑釁自己,跟著他也拍了桌子。
“你敢?”周雲飛怒目圓瞪道。
“有什麼不敢的,你爺爺馬上就要退了,你老子在東海還能不能繼續熬下去都不知道,你們周家如今左右不是人,現在不知道多少人盯著你二叔的集團公司呢,就算我不動手,估計別人也會撲上來咬你一口。”薛厚哲嘲諷道。
被他這樣嘲諷,周雲飛額頭的青筋都暴起了,握緊了拳頭,看著似乎到了爆發的邊緣。
“你小子想要動手?有膽子就試試,我立刻叫我二叔送你去小黑屋裡先蹲一晚上!”薛厚哲冷笑道。
“雲飛,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