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發著微弱的光,從頭頂直射下來,沒有讓我感覺到溫暖,而是隨著吹來的風讓我感到涼意颼颼,難以忍受,讓我多想盡快解決這兩個兇狠的傢伙。
整個山頂平臺是一個圓環平臺,看上去並不空曠。除了來時的路,平臺的周圍都是懸崖。還好,平臺的邊上圍著圍欄,看上去沒有那麼危險,而且地面上鋪滿了發光的藍色石塊。這些石塊不僅堅硬,讓人觸控上去還能感覺十分冰涼。
既然我手中的光電槍已經沒有了作用,只好扔于山頂的一邊。One也把手中的槍一扔,就此甩到山崖下,接著叫另外一手下:“快上,快上,幹掉他!”這人答道是,就立馬向我撲過來。
他手中拿了一條長長的木棍,就此朝我打來。我眼疾手快,先是側身一躲,躲開木棍。他又把木棍向我一揮一打,木棍在他手中起了變化,能夠變成彎曲形狀,以此變著方向攻擊我。
我這才發現這木棍不是硬木棍,而是軟木棍,具有變形的攻擊能力。
他也就此狠狠地打中了我的胸膛。這一木棍可不比任何時候要輕。可真的會要了我的命,使我立馬就倒地上時,從口中大口地直吐鮮血,並重重地咳了幾聲,以此緩解壓力。
當他見我此番情況,便大笑一聲,接著又狠狠地衝打過來。我趕緊又翻起身,向前,再一閃,和他靠近,保持近距離,這樣他的木棍就無法使出強力,並且我認識到:“如果他失去了手中的武器,失去了這根軟木棍,他會認識到他的攻擊力有這麼強大嗎?然而這卻是他的弱點嗎?”
我還想一想他的弱點在哪裡,但已經來不急再繼續想了,他已經再次襲擊我,把我抱緊,準備重重地一壓。而我只好先退一退,再定神,舉手,一拳打中他的臉。
只見,他被這一拳打得有些暈頭暈腦了似的,頭瞬間就扭到了一邊,接下來還不停地左右搖動著。
我趁著他失去了注意力,準備奪去他手中的木棍。我先是向他飛身過去,就是一踢,再用手一打,再不斷地打擊他的雙手,接著敲擊他的手腕,趁他雙手失去握緊木棍的力度時,立馬一拳擊他的胸口,再從他手中奪下木棍,接著向他的手臂重重地一踢。就這樣,他就失去了手中的軟木棍攻擊武器軟。
這時,在旁邊觀看我們對打的one卻異常驚訝,“啊!”地大叫了一聲,彷彿出乎他的意料。我就此一甩,把奪過來的木棍從這個山頂平臺扔出去,把它扔到山崖下。
或許one一直把守著上到平臺的路口,並在一旁觀看我們打鬥,表情淡定,看上去好像他是來湊熱鬧的一樣,因此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動手,為什麼不和他的手下一起過來攻擊我,只讓手下一人來,只在一旁觀看。
我扔掉木棍之後,再次和他們兩人怒目對峙。我鎮定地想:“這是一回什麼事,one為什麼不和他一起上來呢?難道他和我交過了第一次手之後就再也不敢和我交手了嗎?他的手下,這個使用木棍攻擊人的手下,這傢伙——和我長得相似,也和one的模樣差不多的怪人,已經被我打掉了手中的木棍,就這樣,也不見得他有多麼地強大,不見得他的攻擊力有多強。”
從我打掉他們的木棍開始,我就斷定我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打贏他們兩個人。
“可one為什麼就是不出手呢?”在思索中,我納悶至極,又突然在心裡暗示:“看他這麼像我,簡直就和我一個樣,要不是他們這麼兇狠,我真不想自己打自己人,這可不是我所願意的事!”然而,就在我這麼一想,one卻再次叫手下向我攻擊。
只那麼一剎那之間,他這個手下雙手向下一股,身上的肌肉爆發了似的突了起來,看上去在身體上變大了許多,特別是雙臂和雙胸,彷彿一下子就強壯了好幾倍。
他這種奇怪的變化我從來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