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特哈根和波舍克都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你們能相處的愉快。”
“哦,哦。”奧利維亞茫然地點了點頭。波舍克,該不該告訴派普她其實也見過波舍克呢?要是派普知道波舍克曾經在巴黎試圖勾引她,鼻子不氣歪了才怪。算了,還是什麼都不說了。明天見機行事。
其實,擔心的不止奧利維亞一個人,還有波舍克。去探望派普就必然會見到他的妻子。弄不好就會讓派普知道當年他在法國對奧利維亞“圖謀不軌”的事。事實上,當他剛剛聽說自己要被調入派普的部隊時,就感慨了一陣造物弄人。調戲長官的夫人,喔喲喲,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他波舍克風流一世,沒想到險些在陰溝裡翻船。事到如今,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過十分的時候,威斯特哈根和波舍克便來到了派普家。派普出門迎接了他們,三個親如兄弟的戰友相互擁抱著對方,傳遞著彼此的信念與力量。奧利維亞抱著埃爾克,和放假在家的海因裡希在一旁禮貌地向兩人問好。
海因裡希見過威斯特哈根,他對這位溫文爾雅的叔叔印象非常好,湊到了他的身邊。派普則拉著兩個戰友,把他們鄭重地介紹給了自己的家人。
“這位是海因茨·馮·威斯特哈根少校,這位是維爾納·波舍克少校。”派普說道,“這是我的妻子奧利維亞·齊默爾曼,這是我的兒子海因裡希·派普,還有我的女兒埃爾克·派普。”說罷,他舉起女兒的小手,衝兩位叔叔揮了揮。
“威斯特哈根你見過的,波舍克……”
“我沒見過!”
“我沒見過派普夫人!”
奧利維亞和波舍克不約而同地說了同樣的話,像是急於證明什麼,反倒引起了派普的懷疑。
“你們見過?”
“沒有!”異口同聲的否認,可惜奧利維亞的眼神出賣了她。
“嗯?”
“那完全是個誤會,對,美麗的誤會。”一向口齒伶俐的波舍克變得笨嘴拙舌了起來。
“到底什麼情況?”派普眯起眼睛看了看波舍克,又看了看奧利維亞。
“長官,我承認錯誤。40年在法國的時候,在街上偶遇了派普夫人,以為她是單身,便向她搭訕。”波舍克心知這下是躲不過了,只好和盤托出,“不過當我知道她已婚後,就和她告別了。後來在柏林又遇見過她一次,那時候她懷著孩子,我們簡單的聊了幾句。就是這樣。在法國的時候我完全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才……”
“原來是這樣,你們不需要緊張。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派普拍了拍波舍克的肩膀,笑著說道。他太瞭解這位部下風流的毛病了,不過居然能撞到自己人,也實在太巧合了。看到派普竟然完全不介意這件事,奧利維亞和波舍克同時長舒了一口氣。
波舍克和在一旁笑到不行的威斯特哈根一同走進了客廳,奧利維亞在他們身後踮起腳尖親了丈夫一下,派普使勁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奧利維亞又還給了他一個鬼臉。
當眾人落座後,奧利維亞端來了準備好的茶點。和客人們寒暄了一陣便帶著埃爾克和海因裡希離開了。男人們則在客廳裡聊起了戰局。
“有一個最新的好訊息。”波舍克點燃了一支菸,臉上掛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威廉·蒙克昨天受傷了,聽說還挺嚴重的。”
“哦?他受傷?”派普奇道。警衛旗隊師現在沒有作戰任務,他去哪兒受的傷?
“他去多特蒙德探望和他分居的妻子,結果遇上了盟軍轟炸。”波舍克吐了一口菸圈,眉頭卻皺了起來。
“新任師長是誰?”威斯特哈根問道。
“或許是奧托·庫姆。”派普說道。他的眉頭也蹙到了一起,多特蒙德被轟炸的訊息他一早就聽說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