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後,齊父徑直往齊茗雅的院子走去,見了齊茗雅後,又將屋內的丫鬟都趕了出去,這才訓道:“你哥哥那裡的點心,是不是你安排的?之前你在他的馬上動手腳,沒留下什麼痕跡,我也就沒管你,這回你竟然這麼魯莽,說起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為什麼突然這麼針對他們倆,之前不是一直相安無事嗎?要是為了家業的事,你大可放心,為父早就為你和你弟弟做好了安排,你大可不必自作主張。”
齊茗雅知道父親一直都是疼愛自己的,可是重生的事她不會告訴任何人,但因為這份疼愛之情,她也就耐心地聽了齊父的話,等齊父說完,更是做出乖巧的樣子說道:“父親的話女兒明白了,以後再不會做這樣魯莽的事,還請父親原諒女兒。”
齊父滿意地點點頭,爾後又安撫了齊茗雅幾句,這才離開。
等到齊父走遠了,齊茗雅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她沒想到齊瑞竟然會被藥王谷的神醫救了,那個神醫還多管閒事地非要參合到齊家的家事裡來,齊瑾還真是好命,不過這次讓他逃了,下次就沒這麼容易了,她就不信了,這一回沒有簡珊奇幫齊瑾,父親又完全站在自己這邊,齊瑾還能過上前世那人人稱羨的日子。
不提齊茗雅那邊怎麼在暗地裡咬牙切齒,張然這邊已經在齊瑾和齊瑞的陪同下安頓好了。
大概是確實很重視張然的醫術,第二天,齊父就將替罪羊送到了張然面前,此人是齊府廚房裡燒火的下人,之前曾經因為偷吃了齊瑞的夜宵,被齊瑾懲治了,所以懷恨在心,買來了毒藥,下在點心裡。
齊父說的話,張然一個字都不信,不說這麼個下人上哪裡弄到這種慢性毒藥,就說他只是因為曾經被小小懲戒了一番,竟然就要下毒害死主子,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信。
只是張然本就沒指望齊父將真兇交出來,再說他此時若是還揪著這件事不放,倒是顯得自己沒理了,畢竟這是齊府,他不可能為所欲為,所以便點點頭,放過了此事。
齊父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又和張然寒暄了幾句,才說起真正的目的:“神醫,齊某這些年一直飽受風溼之苦,不知神醫是否能夠緩解齊某的病症。”
張然沉吟片刻,還是答應了下來:“齊大人的病症在下還要診完脈才能定奪。”
齊父大喜,趕忙伸出手來,張然給他把了把脈,便寫了兩張藥方:“這張藥方每天三次內服,另一張是藥浴方子,每日睡前一次,要求都寫在方子上了,齊大人照辦就好。”
齊父小心翼翼收起藥方,爾後又提出:“小女不日便要出嫁,不知神醫可否為她把把脈,看看她身上有什麼需要調理的地方。”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旁邊的齊瑾和齊瑞,補充道:“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兒子也有勞神醫了。”
張然剛要拒絕,心內一轉,又改了主意:“齊大人一片慈父之心,在下怎好拒絕,請齊大人安排個時間,在下好為令千金診脈,至於瑾弟和小瑞,昨日我已為他們診過脈了,這是他們兩人調理身體的藥方,還望齊大人知會一下府上管家。”
給齊瑾和齊瑞調理身體的藥材張然的空間裡自是有的,不過他總不能憑空變出來,所以還是要再齊父那裡過個明路,到時再用空間裡的替換掉齊府買來的,便不會被人察覺,至於齊茗雅,張然卻是要送她一份大禮的。
齊父得到張然的準話後,立刻派人去請齊茗雅過來,至於給齊瑾和齊瑞調理身體的藥方,他就隨手收了起來,準備一會兒交給管家,他們府上還不差這點藥錢,只要神醫好好為齊茗雅調理身體,日後齊茗雅喜得貴子,比什麼都重要。
不一會兒,齊茗雅就到了,張然神色平靜地給她把了脈,開了藥方後,齊父便迫不及待找了個藉口帶著齊茗雅離開了。
因為張然和齊瑾他們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