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語十幾年的人生裡，第一次碰到這種人，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
她默默地喝碗粥，對王尚說道。
“我要去找我師父了，你跟著我，被我師父看到了，肯定會誤會……”
“你師父竟然是那種人？”
王尚猛然瞪大眼，震驚地看著姜語。
就彷彿，姜語和凌天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和王尚一起待了這麼多天，姜語怎會不瞭解他的為人，瞬間就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當即臉就冷了下來。
“王尚！”
“你再敢汙衊我師父，我跟你不死不休！”
若是沒有凌天，她現在依舊還是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她心裡，對凌天的感情確實有點複雜。
不過她看得出來，凌天對她其實是沒有半點想法的。
與其讓這份感情變質，不如永遠藏在心裡，自己知道就好了，沒必要給師父添麻煩。
只是……
師父說過，她是有師孃的。
不知道師孃是什麼樣的人，竟能讓師父如此重視。
她好像見見那個女人。
若是對方不符合她的預期，她無論如何，都要把那個女人從師父身邊給趕走。
哪怕被師父記恨！
“我的錯我的錯。”
王尚一向沒皮沒臉，嬉皮笑臉地道歉，隨後問道。
“對了，你師父到底叫什麼名字？我問了你那麼多次，你也不告訴我。”
“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是擔心我搶你師父？你放心，肯定不會！”
王尚苦口婆心地說道。
“我就是想知道，我有沒有聽過你師父的名號，你都這麼厲害了，你師父肯定更厲害，我這人最仰慕強者了！”
一通馬屁拍下來，姜語有點承受不住了。
她哼了一聲道。
“你記好了，我師父叫凌天！”
“誰？”
王尚一怔。
姜語重複了一遍，見他一臉震驚，忍不住嘲諷道。
“怎麼，這就嚇到了？”
嚇到？
確實有點嚇到。
但和姜語以為的嚇到不同。
王尚能感覺到，自己心臟跳得飛快。
凌天……
那可是凌天！
在外面世界的時候，他時不時就會聽到凌天的名字。
都說他是千年以來唯一的天才，可當這個天才的光芒，被其他人掩蓋之後呢？
他就忍不住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天才。
年僅十四，就突破了入道境。
可之後那麼多年，再無寸進。
師父說，他之所以不能突破，不是他的原因，是因為整個世界都出現了問題。
入道境已經是極限。
再想突破，幾乎不可能。
可很快，他就從其他人嘴裡，得知了另一個天才。
這個天才的名字，就是凌天！
以一人之力，抗衡幾大勢力，最後挫敗了幾大勢力不說，還能安然退去。
換成是他，肯定沒把握！
之後又得知，凌天進入了天啟空間，踏上了登仙路。
他因為閉關修煉，錯過了天啟之戰。
也就失去了踏上登仙路的機會。
他忍不住想，若是當時他和凌天對上，誰輸誰贏？
後來實在是沒忍住，糾纏了師父整整三個月，師父才告訴他，想踏上登仙路還有另一種取巧的方法。
只是沒人知道，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