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資產縮水，導致他們的零花錢都少了很多。
不過這和凌天就沒什麼關係了。
誰叫當初要給資產的，是喬萬行呢。
“你來了。”
喬安似乎早就料到凌天會來。
沒多少意外。
他將剛烤好的肉串，分了一半遞給凌天。
“嚐嚐？”
“我的手藝雖然不是很好，但至少還過得去。”
凌天沒拒絕。
接過肉串嚐了嚐。
該說不該，比外面世界很多大排檔都要好。
可能是食材不同？
也可能是，喬安自己吃的，所以食材是真的？
這事不能細想。
凌天給喬安點了個贊，隨後道明來意。
“老爺子，你覺得聞家可不可信？”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
不是，都這時候了，您老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喬安一邊擼串一邊說道。
“假話是，聞家不值得信任。”
“他們從不關心外界。”
“這樣的家族，除了自私自利，我想不到其他能夠形容他們的詞。”
表面上，的確如此。
凌天點點頭，又問道。
“那真話呢？”
“真話則是……我剛剛說的都是假的。”
“……”
老爺子，咱能正常點嗎？
你這樣我都忍不住想揍你了。
凌天深吸了口氣道。
“老爺子，具體點呢？”
“具體點就是——我剛剛說的都是屁話！”
喬安冷笑一聲道。
“聞家為什麼名聲不好？”
“還不是因為，絕大部分家族，都不敢得罪他們？”
“敢得罪的那幾個……也是沒腦子的。”
燒烤爐不大，喬安本就沒烤多少。
分了凌天一半，剩下的幾口就吃完了。
他又把的擺上，一邊扇風，一邊繼續說道。
“但凡聰明點的，都不敢得罪聞家。”
“他們和喬城其他家族不同。”
“聞家有個無人知道底細的老祖。”
“那位老祖……”
喬安突然沉默。
過了大概半分多鐘，才將烤串翻了個面，嘆氣道。
“揍我跟揍孩子似的。”
“……”
這話凌天還真不好接。
好在喬安沒覺得哪裡不妥。
他在開口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喬安自嘲道。
“當初我剛突破撼天境。”
“年少輕狂。”
“非要找聞家那位老祖比劃比劃。”
“結果……”
“輸得很慘。”
“在樹上掛了三天，才被放下來。”
肉烤的差不多了，喬安撒上調料，這次沒給凌天，自顧自吃了起來。
“對方實力如何，我不敢肯定。”
“只能說，深不可測！”
“哪怕是現在，我也沒有絲毫把握，能在他手上堅持十招。”
十招？
想多了吧。
凌天默了片刻說道。
“對方很可能是合一境。”
“合一境？”
“就是問心境，合一境是中心城那邊的叫法。”
“……也就是說，他現在打我，依舊是隻用一根手指頭，一招就能解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