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天機子還不屑的看了二長老一眼,坐在了一旁不說話了。
只把二長老氣了個半死,這話是說自己沒見識呢還是說自己武藝不夠高呢,反正不管是哪個,二長老都不滿意,當下不客氣的反諷道:“看來,某些人真的是老糊塗了,雖然說像我們這些人的武藝的確已經能做到隨心所欲,但是這動手的習慣可是不會改的,既然確定這個劉強不是什麼世家子弟,那就只能是隸屬於門派組織了,既然這樣,她們的功夫自然有跡可循,算了我這麼有涵養的人就不和土包子計較了,沒得跌了我的身份。”二長老這話更毒,只把天機子氣的吐血,不過因為這傷人的話是自己先出口的,再加上聽二長老說的話也確實有些到底,天機子頓時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了一邊,不過腦子裡卻在仔細思索,這個劉強把馬打死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突然天機子猛然想起,劉強在拍向馬的時候,似乎是食指和中指彎曲,而其他三個手指都是緊緊的貼著手掌的,這個動做確實挺特別的,天機子也顧不得自己再生氣,忙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二長老聞言,仔細的思索了一番後,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得意的說道:“看來,咱們還真沒跟錯人,我想這個叫劉強的還真不是個簡單人。”
天機子聞言,就是不想讓二長老痛快,忙不屑的一笑道:“劉強不簡單,這話誰都知道了,用你再重複一遍。”
二長老瞟了瞟天機子,淡淡的一笑道:“我說的自然是別人不知道的,忠信你想明白了嗎。”
劉母聞言,忙點點頭道:“大姨說的不錯,這個劉強確實不簡單。”說完,劉母和二長老兩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卻把天機子鬱悶的要命,忙對著劉母不客氣的說道:“小憶母親,你這是打什麼啞謎呢,有什麼發現還不說出來。”
劉母本也沒打算瞞著天機子,忙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天機子聞言,驚訝的喊道:“什麼,這個劉強是殺手。”說完,天機子忙覺得不對,立馬聲音低了下來,又小聲的問道:“我說,僅僅這個動作,就斷定劉強是殺手是不是有些牽強了。”
劉母笑了笑,給天機子添了杯茶,這才開口道:“一點都不誇張。”說著劉母做了做劉強擊斃馬匹的動作,這才接著解釋道:“這個動作是隻有殺手才會這麼做的。”說完不顧天機子疑惑的神情,劉母就不再說什麼了。
還是二長老看不過去,才指點的說了一句:“只是為了好死而已。”
這麼一說,天機子仔細看了看這個掌勢,這下子也明白了,之所以用這樣的掌勢攻擊對手,就是為了殺不了別人,也能殺了自己,真是“兩全其美”的作法,不過既然已經瞭解了“掌勢的秘密”,天機子也不在這個上面多做糾葛,轉而問起道:“那你們能不能猜出來,這個劉強到底是哪個勢力的殺手啊。”
劉母笑了笑,對著二長老道:“不如,大姨也來猜猜看好了,這位敢對我兒子動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吧。”劉母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在笑,但是無端讓人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環繞其中。
二長老看到自己侄女的笑臉,那是真正的打了個冷顫,聽這話的意思也知道,自家侄女已經認定了這事就是這個劉強幹的了,不免在心中默默為這些敢惹怒侄女的人默哀,自家侄女的手段她還能不知道,不過既侄女都問出來了,二長老也不矯情,淡笑的說了兩個字:“冷霜”
天機子聞言,頓時一呆,當下說道:“不可能吧。”
誰知,劉母卻是笑著點了點頭,確認的說道:“真是英雄所見略同,這個劉強出現的時間太巧了,真是太巧了。”說完這句哈,劉母就起身離開了。
二長老知道,自己的侄女是去部署接下來的事去了,也不攔著,只是對著還在呆愣中的天機子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