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紙肯定也值這麼些銀子,她們不答應也不是什麼面子問題,而是她們本就是小戶出生,若是以前別說五萬兩銀子,就是五兩銀子也沒處借去,此時突然有人說要先借自己五萬兩銀子,即使這人是平時很照顧自家的陳掌櫃大娘、二孃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安,此時見陳掌櫃這麼一說,兩人頓時渾身輕鬆,這樣就是銀貨交易了,不過是先把貨款拿過來用著,再把貨補上就是了,自家又不是那拿了銀子不認的賴人,有什麼好擔心的,二孃當下說道:“那陳姐姐要不要我按個手印啊。”
“呵,按什麼手印啊,二孃當姐姐是什麼人,再說了,這原也不是什麼大事,好了你們要是不忙呢就在這玩會,要是忙呢就家去吧,記得將家裡的紙都運來,這些我都要了。至於地契自會給你們備好的,等你們下次來的時候自來拿就是了。”陳掌櫃雖玩笑的說道,但眼中卻是滿滿的自信,這些事對身為陳家嫡女的她還真不是個事。
大娘二孃見此,兩人終於放下了心,既然事情都辦好了,兩人也不耽擱,當下與陳掌櫃告辭就駕著牛車家去了,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這時候回去應該還能再做些活了,既然紙銷出去了那麼就要多預備點才是。
且說這邊三娘急急忙忙來看劉憶,誰知道到了之後卻發現憶憶盡然不見了,當下慌了神,抓著劉二使勁的搖晃著,不停的問道:“憶憶去哪裡。”
劉二感覺自己就像被搖散了似的,好不容易掙脫了三娘當下不客氣的痛叫道:“幹什麼,三娘我都快被你搖散了,你快放手,小憶不過是和他師傅出去幾天而已,什麼叫不見了,你這麼兇幹什麼。”劉二實在不明白小憶不過就是和他師傅出去幾天,要不是不回來,用的著這樣麼,哎呦自己的老腰啊,差點保不住了。
三娘狠狠的瞪著這個不靠譜的未來二姐,恨不得再讓她嚐嚐裸奔的滋味。實在是太過分了,自己對她那麼好,憶憶都走了幾天了自己盡然都不知道。也不給自己報個信,盡然還敢和自己說憶憶只是出去幾天沒幾天就回來了。想到這更是鄙視的盯著小憶的二姐,下定決心以後就是有什麼好處都沒有她的份。
被三娘幽怨的眼神盯著渾身發冷的劉二再也撐不住了,趕忙說道,“哎哎哎,這和我無關啊,我是想找你可是你不是不在鎮上麼。”
這話說的三娘更是鄙視了,忍不住的說道:“我不在你不會到我家找我吧,別和我說你不知道我家在哪。你和我大姐這麼多年姐妹當假的啊,分明是你就沒那個心,虧我對你那麼好,你盡然這麼對我,實在是太過分了。”哼,做錯了還敢狡辯,簡直罪加一等,若不是自己確實沒時間,看我怎麼修理你,看你這會子還有什麼話好說。
“額。那個我不是忙麼。”看三娘火冒三丈的樣子,劉二訕訕的閉上了嘴。這要不是拿人手短,自己早收拾她了。你可是要娶小憶,小憶是誰是我弟弟啊,本來應該自己硬氣的,不但沒有硬氣還被未來妹夫怪罪,想想都憋屈,都怪自己了一時迷失,憑白低人一等了。
“哎,想什麼呢,憶憶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有沒有給我留話或是寫信有沒有……”想到自己不知道多久見不到憶憶三娘就覺得心浮氣躁。
劉二隻覺得一隻蚊子在她耳邊不停的“嗡嗡嗡”的叫著,急忙喊道“停。你哪來這麼多問題”說著劉二無奈的從衣袖中取出小憶留給三孃的信,還不待劉二將信遞出。三娘便直接將信搶過來,幾眼看完,三娘整個人都蔫了,原來南方憶憶師傅的故人之子病了憶憶跟著他師傅救人去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這治病還不知道要多久,想到不知道多久見不到憶憶了,三娘就覺得心酸酸的,幹什麼都提不起勁了。
三孃的神態變化,只要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更何況自認精明的劉二呢,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這又是怎麼了。”
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