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韓愛卿。若是安逸所說屬實,朕也要依法辦理。若是不然,正好還愛卿一個清白,故依朕看來,就依皇叔所言,你二人當堂對質吧。”
君無戲言,言之為令,令出必行,行之必果。
若是私下還則罷了,但如今在這金鑾殿上,百官面前,皇上口中所說之語句句都為金科玉律,除非德行有虧,否則不得有任何反駁。
是以韓昌雖則不快,但也不敢有任何反駁,只好點頭稱諾。一雙眼看向安逸,道:“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說出花來!”言外之意,就是說安逸胡編亂造,矇混大家。
安逸毫不理會,衝小皇帝一抱拳,道:“陛下聖明,兩個月前,貧道於韓府門前乞食,韓大人幾次三番命家僕施展武力,逼迫貧道離去。但貧道別的沒有,唯有一身硬骨頭與厚臉皮,不怕任何打罵,一直賴著不走。最後韓大人許是怕影響聲譽,迫於無奈請貧道飲宴一場……”
其實兩人之間若說有矛盾,也只有這麼一點而已,但光憑這點,顯然構不成韓昌“報復”他的假象,是以他毫無停頓,繼續道:
“本來這件事也應該到此為止就結束了,之前在其他大人府上也多是如此。”
其他官員聞言都是點頭,暗道也確實如此,也沒什麼好稀奇的。
但更對於安逸單獨提出,相信必有其他用意,只聽他繼續道:“不料韓大人有一方小妾,竟看中了貧道,想與貧道私奔而去,雙宿雙飛。貧道雖貧賤,可世俗禮法還是懂得,故委言相拒,不敢從命……”
話說到這,雖然都是安逸胡說八道,但在場眾人哪裡知曉?無不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信與不信且放在一邊,但八卦之火俱都熊熊燃起。
安逸見此,說的更為起勁:“其實這本也沒什麼,左右是在私下裡,也就我們兩人知道此事。但壞就壞在,隔牆有耳,被正好來找他小妾的正妻看見,吵鬧著要告訴韓大人,小妾一時間驚慌失措……”
不得不說安逸講故事還是很有一手的,就連明知道是假的韓昌都有種要聽下去的衝動,一時間根本沒有想到阻攔。
安逸當然不會主動停下,輕咳一聲,繼續道:“小妾驚慌之下,首先想到的當然是不能讓事情敗露,但苦於手中沒有韓夫人的把柄,苦苦哀求又不起作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韓夫人扒了個乾淨,讓貧道飽了一番眼福,又能保下這個秘密……”
話到此時,事中因果也已明瞭,但在場眾人無不好奇最後怎麼被韓昌知道的,不然韓昌怎會如此針對他?
而韓昌此時,一張臉漲得通紅,張口想要大罵,但一時間岔了氣,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指著安逸,“你……你……你……”的渾身發抖。
安逸又豈是善人?形容美女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但若形容他,那就是靜時若幽潭,動時若瘋狗了。
如果誰惹的他心情不好,他可是會亂咬人的!
索性一黑到底,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秘密本可暫時保下,但世間總有那麼多意外,讓人無法防備。搞定韓夫人後,沒想到其女又來,這一下連韓夫人都幫手,又搞定了韓大小姐,沒想到之後二小姐與三小姐又來……又搞定了她們,沒想到少夫人、二少夫人又來……”
話到此時,明眼人都能看出安逸是在扯淡了,不然哪有那麼巧合,韓家妻女一個個排著隊一樣讓他“寵幸”。
可依然有那傻的,或者說心思齷齪的,以及與韓昌有仇怨的,打心底裡願意相信安逸所說是真的,不由開始編排,暗想:難道只是扒光了,就沒有做點什麼?
此念頭一起,便一發不可收拾,眾人腦海中無不出現一幅幅**橫陳的場面,在胸海玉峰之中,一個帶把的男人縱享馳騁……
“夠了!”此時韓昌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