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墨成沉默地?看著她。
柏盈只覺得他這個眼?神莫名其妙,腦內靈光一閃,“難道跟我有關?”
蔣墨成不點頭,也不搖頭,“給我上藥,好不好?傷在背上,我夠不著。”
柏盈一臉一言難盡,她雖然?不是學醫的,卻?也知道天氣又?熱,他這傷如果不盡快處理好,只怕會?發炎。他嘴上說沒事,可都已經流了血,怎麼可能真的沒事。
“好吧。”
這是分別?以後,她第一次進他的房間,跟她的套房格局面積一樣,“沒藥吧?要不給前臺打個電話讓他們?送?”
蔣墨成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電視櫃,“有藥,在那兒。”
柏盈狐疑上前,紙袋子裡裝著幾支藥膏,甚至還貼心地?準備了口服消炎藥,紙條上的字力?透紙背,全都是關心的叮囑,她傻眼?了,“誰送來的?你大哥嗎?”
“他讓他秘書給我送來的。”
蔣墨成頓了頓,很沒必要的進行補充,“男的。”
柏盈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那你怎麼不讓別?人?給你塗藥?”
擱這給她下套呢?她就知道,同情心憐憫心給地?上路過的螞蟻,都不應該給男人?。
蔣墨成伸腿,將門一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我先去?洗個澡,洗了以後再上藥。”
柏盈:“……”
他已經隨手拿過掛在一旁的睡衣快速進了浴室。她就算被他氣到,也知道這會?兒再走未免顯得太過忸怩,只好將紙袋子裡的藥拿出來,搭配著蔣鴻成寫的紙條研究。
蔣墨成大概也是怕她又?跑了,對這件事他有心理陰影,很快地?就帶著水汽從浴室出來。
他只套了件睡褲,上身什麼都沒穿。
柏盈這才完整看到他的背,難怪還有燙傷膏,有一塊面板是紅的,還有水泡。他坐在沙發上,將後背對著她,見她傻乎乎地?站著也不過來,偏頭,“怎麼了?”
“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下這麼重的手,肯定是大事。
柏盈抿了抿唇,她走上前來,先用醫用紗布一點一點地?將他傷口上的水擦乾,她看著這傷都覺得痛,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好像失去?了痛感。
蔣墨成半闔著眼?:“不記得了。”
柏盈被他這態度氣得牙癢癢,要不是看這傷口太嚇人?,她都恨不得用力?去?按,讓他吃痛才好,“所以,真的跟我有關?”
“問這麼多做什麼。”他對此渾不在意,“誰家裡沒點矛盾?我大哥也捱過抽。”
“什麼什麼?”
柏盈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她覺得,像蔣墨成這樣的性子將父母氣得跳腳實在太過正常,但溫文儒雅的蔣鴻成肯定懂事又?聽話,一看就是三好兒子。
“我大哥是學醫的。”有的人?見縫插針地?翻舊賬,“這一點我確實沒騙你,他當年差一點就去?當醫生救死扶傷了。”
“嗯?”
“他跟我大嫂一起去?國外留學,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