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證明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和我只是相逢而過的過客。艾雪走了幾天之後,我開始幫著譚菲菲研究酒吧的裝修問題,想讓工作幫我忘掉煩惱。
酒吧的裝修工作其實並不多,我跟譚菲菲商量了一下,既然譚菲菲不願意繼續讀書,不如辦個病休。按照漢中的教育體制和鶴楓學院的制度來算,至少不在校讀書得五年才算自動退學。萬一酒吧生意不如想象中那麼好,至少譚菲菲還可以回來讀書。
艾雪這麼一走,我倒是開始有些八卦譚菲菲的家庭狀況。這看起來不算窮又曾經願意在酒吧打工的姑娘,似乎從來都沒有說起過自己的家庭。不過想到漢中國這麼多家庭沒有幾個和睦的,我多少也能猜到一點。
酒吧的裝修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酒吧的保安工作。
這事兒找四家主肯定不行了,不過這段時間的際遇讓我想到了兩個不錯的人選。
第一個人選在龍灣酒店。
我又一次衣冠不整地到了龍灣酒店,自從經過那一次大鬧之後,這裡再也沒有人攔過我。大堂唯一能迎著我說話的人,就是那個光頭保安隊長。
“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溫隊長看見我就滿臉笑容,比看見親哥還親,“上次你夜入女明星房間,好像沒什麼八卦腦出來啊。”
“都是咱人緣好,記者姐姐們捨不得八卦俺。”我嘿嘿一笑,拉著溫吞就往酒店外走,“能不能出去聊聊,有點事兒想問問你。”
溫吞頭一次看我這麼一本正經,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對幾個小弟吩咐一聲,跟著我往外走。
出了酒店,我們在路邊沿海的欄杆旁迎著海風並肩而站。溫吞比我高出一個半頭,身強體壯,相比之下我好像隨時能被這海風吹走一般,看起來相當的可憐。
“你在這裡做了多久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一開始居然就不太喜歡跟溫吞繞圈子,直截了當地把話題引向主題。
“大概兩年多吧。”溫吞掏出一支菸,再次噴雲吐霧。
“唔……”我撓撓頭,忽然扭頭看著保安隊長,態度誠摯地問道,“那麼有沒有興趣跳槽?”
溫吞手一抖,菸頭掉在草地上。
“你說什麼?”
“我說你有沒有興趣跳槽。”我一腳將菸頭踩滅,繼續問道,“也就是說,我現在是來這裡挖角了,有興趣麼?”
溫吞歪著自己的大光頭,看了我半天沒說話。
“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不是給別人挖角來了,我是為自己挖角。”不知為何,現在我的心情居然十分平靜,“我不能說待遇比這裡好很多,但是我想有一點應該是你比較喜歡的。”
“……是什麼?”
“沒有官僚氣,沒有這麼多狗屁的經理和領班。”
事實上溫吞一開始就沒有用很明確的態度說出任何否決我想法的話,這讓我變得稍微有點信心。我不知道這位光頭保安隊長能在龍灣酒店開多少錢,但就我打工的經驗來說,溫吞這樣的人估計也不會有很高的收入。
……
“為什麼會想到我?”沉默了一會,溫吞終於問了一個比較接近實質xìng的問題。
“因為這個行當我一共認識兩個人,其中一個是你……”我苦著臉對這位保安隊長說,“所以無論如何,幫個忙吧……”
“……這不是小事,我沒法一次就答應你。”
“我知道。”我留給溫吞一個電話號碼,“具體情況等你想去的時候可以問我,待遇不會比在龍灣酒店低,這是我唯一的承諾。”
此時我是多麼的感謝馮導啊,這偉大的通訊工具如果讓我自己買,一定會心疼死……
溫吞默默接過我遞去的電話號碼,猶豫了一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