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們的一切都在這酒吧裡,湯海chao很明顯也認識到這一點,這才選擇這種最無趣的動手方式。從這方面來看,湯海chao很聰明也很兇狠,這和我印象中的他沒有太大區別。
唯一不同的是,湯海chao似乎仍低估了我,他大概不會想到最近生的一切,否則我相信他絕不敢這麼輕易動手。
而我也絕不會任由這件事這樣展下去,我必須找一個人為這件事負責。
我們在門口又坐了一會。我不斷低聲安慰譚菲菲,小嬋也在一旁小聲小聲勸慰,譚菲菲這才沒有表現得太過軟弱。
陽光下我我看著站在旁邊一言不的阮慕真,忽然低聲問道:“你不是本地人?”
阮慕真沒想到我忽然有此一問,愕然了一下,點頭承認道:“嗯,我老家在南方。”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緊接著獰笑了一下:“嘿,那就好辦了。”
“你什麼意思?”阮慕真對我好奇歸好奇,卻並不尊敬,看我忽然露出猙獰表情,趕忙追問。
我看著沒什麼人的寧靜街道,有意無意地說道:“沒有後顧之憂的人,跟人放起對來才更方便痛快,你覺得呢?”
阮慕真大概感覺到了我這句話裡包含的兇狠涵義,臉色微變地點點頭。看樣子這位兄臺並不在意我跟什麼人做對。
沒多久溫吞先到了,這個光頭看見我們一群人坐在酒吧門口就知道出事了。快步走到我跟前,低聲問道:“怎麼?是不是昨天那小子過來鬧了?”
我做了個讓溫吞自己去看的手勢,這哥們看了幾眼臉色大變:“cao,這他媽是欺負到頭上來了,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看著低頭正在傷心的譚菲菲,回答道,“先去找阿湯哥以前的老闆談談唄,看他什麼態度。”
繼溫吞之後,兩個下午本來有課的好少年也先後趕到。最滑稽的是身為本店服務生的楚昭然開了一輛價值三十多萬的濱尼斯跑車過來。
經過昨天晚上一戰之後,楚昭然的精神面貌生極大變化。此時的他看上去絕不像是個垂頭喪氣的失敗者,反倒像我說的一樣,很像個凱旋的戰士。
“這是怎麼了?”楚昭然毫無打工者的自覺,把車停在酒吧門口,下來頭一個問我。好像我才是這酒吧的主人,而不是譚菲菲。
“你自己看吧。”我懶得站起來,給了剛才和溫吞一樣的回答。
楚昭然看完勃然大怒:“我netbsp;我眼皮都不抬哼哼道:“那你還以為我們站在門口曬太陽啊?什麼都別說了,你先進去收拾一下吧。”
“我……”楚昭然愣了一下想要爭辯什麼,最終還是屈服了,“算了……你是老大,我聽你的。”
我滿意地看著出楚昭然進去收拾劫後的酒吧,這個人其實很聰明,只是軟弱又狡猾,我希望他能在不斷的磨練中變得更有耐心,也更有勇氣。
坐在門口再等了一會,陳無極也驅車趕來。由於之前已經在電話裡說清楚了前因後果,陳無極沒有廢話,跳下車直接問我道:“怎麼?你打算帶幾個人去見鄭天巖?”
“所有人。”我回頭看了。一眼雙眼紅腫的譚菲菲,“多找幾個人,打起來也方便動手。”
“你打算動手?”
“談不成就撕破臉吧。”我說得輕鬆,“反正現在已經這樣了,我覺得大家遲早要決裂,如果他不想管這事兒,我也得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流氓。”陳無極伸出大拇指稱讚道,“不過這作風我喜歡,你打算讓我介入了麼?”
我點點頭:“現在情況跟以前不同,我需要你的介入。”
陳無極看了我一眼,露出一絲微笑,表示明白我的意思。以前我們大家相差懸殊,我不願意藉助陳無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