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食碗,目光四下巡視,找到了犬糧和奶粉。再一同拿到廚房用熱水進行沖泡,調成羹狀。據馬得韜講,這條小狗的腸胃不太好,暫時尚不宜吃乾糧。即便是稀的,一次也不敢放太多,要是吃撐著了傷害更大。
試試溫度後端回房間,把食碗擱在牆角,再將狗崽雙手抱出,放到食碗跟前。
小狗乖乖地任他擺弄,一見食物,立刻埋頭吃了起來。
估計真是餓壞了,今天最多隻在早上餵過一頓。江逸晨愛憐地看了看小東西,又從大籠子底部抽出塑膠便便托盤,拿到衛生間進行沖洗。
說實話,在這種出租房裡還真不適宜養狗。叫聲擾民是一回事兒,另外地方小,也沒有足夠讓它活動撒歡兒的場所,再加上缺人照料,如果日子長了,對狗狗的健康很不利。
回頭兒還是得跟韜子好好說道說道。
將大籠子收拾完畢,這時小狗崽子也吃飽了肚皮,嗚嗚叫著走到江逸晨的腳邊,叼住他的褲腳。同時兩隻烏溜溜的眼睛望著他,一副呆萌的表情,似乎是要求一起玩耍。
“那啥,對了,你還沒有名字呢。”江逸晨正要喚狗,這才想起馬得韜那小子好像還沒來得及給它取個名字。
可自己越俎代庖似乎也不大合適,畢竟是人家的寵物。
江逸晨蹲下身體,撫摸小狗的腦袋和下巴,小狗舒服得哼哼叫,然後在地板上打滾兒,四腳朝天,仰躺著露出肚皮。
“呵呵,又是個公的。”江逸晨笑道,伸手在它的肚皮上輕輕拍了幾下。
說來也奇怪,這兩年遇到的但凡與自己有點兒關係的動物,比如樂球、團團、大鵝威威,再加上面前的小傢伙,居然都是公的。難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當然,島上的那些母雞不算。
玩了一會兒,江逸晨打算離開,抱起狗崽兒,要將它放回籠子裡。
小狗立刻四腳亂蹬,聲音也變了,嗚嗚汪,嗚嗚汪,彷彿滿腹委屈。
小傢伙還真是粘人。由於擔心它繼續吵鬧,江逸晨無奈之下,只得將它放下,往外走了兩步,小狗馬上跟上,就像個小尾巴。就這樣一路跟到了江逸晨自己的房間。
算了,先當一會兒狗狗的保姆吧,等韜子那傢伙回來再好好教訓教訓他。
江逸晨找來一塊兒舊墊子,鋪在書桌旁邊的地面,把小狗抱到上面。又從抽屜中翻出一隻舊線手套,捲成球,扔給小傢伙當玩具。
小狗很高興,立刻張開嘴,用兩排潔白的小乳牙咬住手套球,在墊子上打滾兒,玩得不亦樂乎。
江逸晨自己則開啟膝上型電腦,開始上網。
小狗崽兒玩耍了一會兒,有些累了,就趴在墊子上眯起眼睛休息,嘴裡仍叼著那個手套球。乖乖的,不叫也不鬧。
直到晚上十一點鐘,馬得韜終於回來了,臉紅紅的,還帶著一身酒氣。
“你這廝,還騙我說加班,鬧了半天是喝酒去了。”江逸晨瞧見他這幅模樣,頓時氣兒不打一處來。
家裡有狗也不管,光顧著自己快活,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
“啥啊,我確實在加班,完事兒跟經理一塊兒去陪客戶吃飯,還不得喝上兩杯啊。”馬得韜靠著鞋櫃換鞋,又斜睨了他一眼,似乎表示真是少見多怪。
“然後呢,又迫不得已洗桑拿去了?再勉為其難地捏捏腳鬆鬆骨順便挽救一下失足婦女啥的。”江逸晨沒好氣兒地說道。
“呃,那些美事兒哪兒輪得到咱,級別不夠啊。哪兒能跟你大老闆比。”馬得韜聽得連連搖頭。
“行,不跟你扯別的,你那狗餓得一直叫喚,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被投訴的。你說咋辦吧?”江逸晨進入主題,繼續質問。
“那啥,我以後儘量早點兒回來。不在的時候你就幫個忙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