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擾;
碼頭施工時要選擇適當工期,避開周邊海域生物產卵季節;
鼓勵島上利用風能、太陽能、地熱等清潔能源,汙染島嶼環境的柴油電之類只作為輔助和備用電源。
一大堆的條款,讓江逸晨看得頭疼。經過洽談爭取,有些地方得到了適度放寬,但整體上並沒多少讓步。
不過想想,這些規定倒都是出於生態保護的需要,嚴就嚴一些吧,於是只能照單接受了。
在這期間,按照程式,海洋與漁業局下屬的“海域和海島管理處”還要派出相關工作人員到雲沙島進行實地調查,並對島上的現狀進行記錄備案。
江逸晨做為準島主,自然也需要考察一番。於是就不麻煩出動漁政船隻了。說明情況之後,駕駛藍箭63帶上兩名工作人員,一起前往雲沙島。
上島後,幾人四處巡視,拍照、做各種記錄。
這裡面出了個小插曲,就是當工作人員看見海島西面泥灘上壘砌的池子,以及山上開墾的幾小塊坡地的時候,對正在幹活兒的來順兒和喜子進行了質詢。
來順兒二人裝傻充愣,說自己是海邊某漁村的,海里打不著魚,家裡也分不到灘塗,窮得快揭不開鍋了。見這裡沒人,就上來種點兒菜、養點兒蟶子、泥螺啥的,討個生活餬口而已。
其實這種沿海農民、漁民非法佔用無人島的行為,在近年來很常見,養雞、放牛羊、種莊稼、養魚蝦,幹什麼的都有。而近海島嶼眾多,人員經費又有限,相關部門也無法隨時隨地進行全面監管。
有時候即便當時把人轟走了,但監管人員終究不能常駐島上,等你一旦離開人家又殺回來,玩游擊戰術。此類情況屢禁不止,叫人頭疼。
鑑於來順兒二人並沒有對雲沙島的地形地貌和植被等造成實質上的損害,於是工作人員只是對他們提出了口頭jǐng告,以及將相關政策法規告知,並勒令他們儘快離島。
江逸晨裝作不認識,連忙上前和稀泥,說不打緊,自己承包島嶼之後,也想弄幾塊菜地自給自足,這下可有現成的了。因為對島上的很多情況尚不熟悉,還要向兩位小夥子請教一些經驗呢。
張鳳蘭這邊,則抓緊時間開展籌款工作。
她迅召集十幾位經銷商老闆,在秀水巷九號院開個現場會。為防止他們相互之間商議串聯,所以並沒有提前將會議具體內容告知。
另外由於沒有能夠同時容納這麼多人活動的房間,會場只好設在院子zhōng ;yāng,擺上十幾張摺疊椅子,露天舉行。
會議的接待規格一般般,每人只提供一杯白開水。
張鳳蘭的工作很多,也沒有心思去東拉西扯,旁敲側擊。於是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為了更好地適應市場需求,以及未來的展,口福多高層決定將原先租賃的原料生產供應基地買下來,因此出現了一定的資金缺口,希望在座各位能夠協助解決。還有後面的具體實施細則,以及優惠方案等等。
然後宣告這件事情屬於兩廂情願,並非強行攤派,不想承擔的也可以直接說出理由,己方不會怪罪。
“原來是集資攤派會啊,我說事前咋不讓知道呢。”
“嘿嘿,你以為是啥,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麼?再給你戴上朵大紅花啥的。”
待搞清楚狀況,後排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更多的人則沉默下來。俗話說會無好會,果然不假。各位經銷商們一個個皺起眉頭,仔細盤算其中的利害得失。
本來當前已經需要提前支付一週的貨款,如果再加上十天的,那就意味著大半個月的資金漂在外面,這對於他們這些實力並不雄厚的小老闆們來說,風險壓力是顯而易見的。萬一對方有點兒什麼意外情況,那可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