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霄派的浮雲槎這麼快就追上來了,一時間怪叫連連。
浮雲槎上的戰力並不較這一群蝕骨真魔宗的修士強上太多,但是一來是有浮雲槎可供回覆靈力、傷勢與體力,二來則是有著大勝帶來計程車氣,第一時間就用船上的各色仙器開始射擊,直接就朝著對面的三重雁形隊殺過去,接著更有一群空中的接觸戰,對面有個不男不女的年輕修士,不知道是發了瘋,連斬三人,這群蝕骨真魔宗的修士不敢招架,只能四散突圍。
看著完全被驅散的蝕骨真魔宗修士,劉山閒笑著說道:“很好,很好,咱們神霄派那麼多別業、子弟觀,縱然被天虹宗襲擊幾處,實力猶存,足以網住這批賊子了,等咱們這批金丹苗子成了氣侯,去南面端了蝕骨真魔宗的老窩!”
他的身前已經多了一張大漢國的地圖,這張地圖只有他這樣的金丹修士才會配備一張,上面繪製了密密麻麻的別業、子弟觀、靈田、藥田、鑄劍爐等諸多神霄山的產業,竟有數百處之多,其中不乏金丹修士坐鎮的幾處要害。
以蝕骨真魔宗這群修士的狼狽模樣,恐怕這些在外面苦等一份奇勳回山的神霄峰外門弟子會集體打了雞血,力爭多幹掉幾隻落水狗,劉山閒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已經派人傳書去了,現在這個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外門了!”
顧山河點點頭,這麼多處有外門弟子鎮守的地盤,蝕骨真魔宗的修士在損失黑骨魔艦之後,想要突圍出去,那簡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他的視線在無數的標識與圖形掃了一眼,整個人卻是呆滯住了。
“怎麼了?顧美人?”劉山閒打趣道:“莫不是老夫的佈置有什麼差錯之處?”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為什麼守在碧水山莊我們等不到人!”顧山河指著地圖說道:“我光想著從神霄山出來,然後沿金水川而下,沒想到賊子根本不是從神霄山出來的,走的另一條道!”
他的纖細手指已經把地圖上的幾個地名聯上了線,大家看:“墨山、斷嶽山、樂章城、安城,然後再雪狐嶺,這是傳說中從大晉過來的那條仙秦御道,那麼他們接下去肯定是往大日觀、隱月峰去的!”
“從大晉國過來的話,墨山前面還有天羅莊與浮雲觀?”郭慧君沒想到今晚的溫存又飛了,頗為不滿地說道:“難道我們又要白跑一趟?”
只是劉山閒卻是板著臉說道:“剛才劍山谷殘存弟子給我飛劍傳書中說說,七八天之前,天羅莊也受過一次襲擊,損失頗大,但是這兩天才搞清楚也是天虹宗下的黑手!”
這一切線索都已經形成了一條完整的鏈條,顧山河以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去大日觀,天虹派的黑手下一步肯定是對準了大日觀!”
“好!”劉山閒說道:“我回頭送你們一程,雖然不能送到大日觀,但好歹是能讓你們多休息一會!”
他又朝著郭慧君打趣道:“郭姑娘放心,今天太陽落山之前,一定趕到大日觀,誤不了你與巡禮使的一刻春霄!”
神霄峰上。
“夫人,我們剛才出去轉了一圈,神霄峰內的物價已經漲了兩成,都說是要同天虹宗開仗了!”
江筠月沒想到天虹宗居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事情,她詢問道:“天虹宗那邊明明答應過老爺,要與神霄宗暫停爭執,怎麼會做出這麼不明白的舉動,有什麼最新的訊息嗎?”
對於元嬰中期的江筠月來說,她對於這一段機緣可是格外珍視,甚至視為自己成就大道的最好機會,在這件事上費了無數精力,哪料想到了神霄峰居然出了這麼大的漏子。
兩個隨身的婢女趕緊說了他們在神霄峰上的種種見聞:“繼劍山谷之後,雪狐嶺也受了襲擊,聽說死了五個築基修士……”
“碧水山莊好象也發生了什麼,不過我們打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