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其貌不揚,但是卻很特別,是個正人君子,當然這樣的男人還有一個稱呼叫…傻子。
繞著內府轉了一圈,看了看殺魚的庖丁,洗衣的女工,看鍋的火夫,呵護那花花草草,檢查那桌椅板凳,這一趟下來也是費了不少時間。
回到住處,冷羽推門而入,諾蘭和曾不舉還沒有回來,只有有道帶著提伯斯和可可在角落裡打鬧,有道拿著一把掃帚正在賣力地“表演”。
“有道,幹嘛呢?”
“老大,你回來了,我在做一把牙刷。”有道的思維,你永遠猜不透。
“哦,這麼愛乾淨了呀,用掃帚做牙刷,這牙縫夠大啊。”冷羽走過來,看著打滾的三“巨獸”。
有道:“牙縫本來就大,不過主要是吃東西粘牙,難受。”
冷羽摸了摸有道的頭,這貨現在正伸出兩隻小短手裝模做樣地肢解這把全新的掃帚,“有道啊,你們吃什麼了?還塞牙?”
“鹹菜青糰子。”
冷羽:“......”
“哪兒來的?”
“小綠去拿來的。”
“什麼拿來的,分明就是竊,不過你們三隻目標太大,還是它比較合適。看來不舉的河狸獸也可以訓練一下啊,什麼偷雞摸狗,竊玉偷香的,可以發展一下,額,貌似形容詞不太對。”冷羽轉身回到了桌前。
這時諾蘭也推門進來了,反正諾蘭也是住在內府的,白日裡大家都在忙著工作,也不容易被看見,而且以三人的身份,一般人也根本窺視不了。
諾蘭看了一眼活寶有道,再看了一眼冷羽:“怎麼?有收穫了。”
“有,等不舉回來,一起說吧。”
“好。”諾蘭也坐在了冷羽旁邊,兩個人雖然是面對面坐著,但是眼睛都看著有道,就好像一隻河狸獸有多好看一樣,目不轉睛。
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修仙者心性與常人不同,世人為情所困,修真者卻不然,生死早已看淡,練己長生才是唯一的出路,所以這種營救同伴的事情不常發生,除非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人被抓了。
諾蘭從來沒有像一般女子那樣問冷羽和傾城是什麼關係,也沒有問冷羽對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不需要過多言語,聰明人不會去詢問,只會去感受。
但是蕙質蘭心並不妨礙在沉默中滋長的尷尬。
“吱呀”,門被推開,曾不舉很及時地出現了。
冷羽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把將曾不舉攥了過來。
“有進展?”
“有,且聽我細細道來。”
然後冷羽將從趙星刑那裡得來的訊息一五一十告訴了兩人。
曾不舉:“這訊息可靠麼,有些違和啊。”
確實有些違和,這就好比人想睡覺突然來了枕頭一樣,普通人做這些靈根測試有什麼意義,像華聖天等人肯定早已去金陵測試過了,或者他那個哥哥早就幫他看過了,這麼大張旗鼓地搞民生,肯定有問題。
冷羽:“訊息蠻可靠的。”
諾蘭:“那我們只需要等著就行了?”
冷羽點了點頭,“我估計只要測試臺一運到,肯定會馬上公告全城。”
三人都點了點頭,好歹是有頭緒了。
諾蘭:“經過我這兩天的查探,也幸虧我們沒有打草驚蛇,劫持華聖天根本毫無意義。”
冷、曾:“此話怎講?”
諾蘭:“我仔仔細細查過了,根本沒有任何讓華聖天跟他哥哥聯絡的方式,在我看來根本就沒有,不存在他聯絡到他哥哥的可能。”
冷羽:“會不會在他身上,隨身攜帶的?”
曾不舉:“沒有,他全身上上下下被我看光了好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