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到了這個不吉祥的聲音。
“說!”孫福只說了一個字,滿臉早已披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那個手下不敢看孫福的臉,只是怯怯地說道:“回大管家,屬下剛才打探到慕容家主那邊……那邊已經撤退了。”
“啊!”孫福聽到這個訊息,忽然急火攻心,一口鮮豔像水箭一般從嘴裡噴了出來,提著回話的那名手下,厲聲再問道:“你再說一遍,慕容宇那邊怎麼了?”
那名手下被孫福一把抓住衣領,早已嚇傻了,哪裡還能回答孫福的問題,白眼一翻,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廢物!”孫福順手將那名手下扔在地上,一雙老眼充滿了絕望的神色,整個人頓時就老了許多。如果蕭天鳴那一千多人的增援對孫福來說,是一個可以忍受的意外,那慕容宇的忽然撤退對他來說,卻是致命的打擊。現在,慕容宇已經撤退了,就只剩下自己的祭拜殘兵了。在逍遙宮守軍和蕭天鳴的增援面前,這幾百殘兵除了給人家夾殺之外,還能做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你為什麼這麼不公平!每當,我大事可成的時候,你就讓我功虧一簣。為什麼!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孫福聲嘶力竭地怒吼道,只是人人都知道就算他喊破了喉嚨,這個結局也不會再有改變了。
孫福與慕容宇不同。慕容宇打不贏還有逃跑的路子,但孫福逃跑的路已經被蕭天鳴趕來支援的一千人堵住了。現在,孫福的幾百殘兵已經被圍了起來,猶如一群陷入囹圄的困獸,在做著最後的困獸猶鬥。
“蕭天鳴,你贏了,但我卻不服氣。”孫福指著蕭天鳴大聲笑道,嘴角的血跡在日出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刺眼。
“我想你應該知道,不管你服不服氣對我來說,都不重要。只要最後的贏家是我就行了。”蕭天鳴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
“你還是這麼實在。只是,你忘了,我的手裡現在還有這幾百人。就算我最後死了,這幾百人也會和我一起戰鬥到最後。”孫福忽然收起了笑容,冷冷地對蕭天鳴說道。
這幾百人雖然對局勢已經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但若是孫福真的帶著這幾百哀兵和自己拼命,自己也會受到慘重的代價。為了平息這場毫無必要的鬥爭,蕭天鳴不得不放下身段來與孫福談判。
“如果你們放下武器投降的話,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包括你——孫福。”蕭天鳴指著孫福,一字一句地說道。
“哈哈……”孫福忽然又放聲大笑道,“蕭天鳴,你以為我孫福到了這個時候還會貪生怕死嗎?世間最難唯一死,我孫福可不是貪生怕死的慕容宇。”說罷,臉上盡是對慕容宇的嘲弄之色。如果慕容宇現在沒有撤兵,那結局自然不會是這樣。
“可是,你真的想讓綠水山莊的兄弟們自傷殘殺,親者痛仇者快嗎?”蕭天鳴冷冷地看著孫福大聲質問道。
孫福的眼裡閃過一絲猶豫,忽然開口問道:“蕭天鳴,我和你做個交易吧?”
“你說!”蕭天鳴見有迴旋餘地,心裡也不禁重重地鬆了一口氣。作為綠水山莊的家主,蕭天鳴可不想自己的人因為這場已經沒有任何價值的拼鬥而受到重大的損害,導致將來只能做一個有名無實的家主。
“蕭天鳴,我一直對你的身手很好奇。我希望臨死之前和你較量一番。就算我最後真正地死在了你的手裡,也不辱沒了我孫福的名聲。”孫福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對蕭天鳴說道。
“是不是我打贏你,你就命令你的手下放下武器投降?”蕭天鳴冷冷地朝孫福問道。
“只要你答應不追究他們的罪責,不管你贏還是輸,我都讓他們放下武器。”孫福微微一笑,朝蕭天鳴說道。
“好!我答應不追究他們的罪責,只要他們放下武器投降。”蕭天鳴點了點頭,答應了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