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竟然是陰陽相隔的局面,緊緊捂著心臟,絲絲腥甜在口腔裡瀰漫。狠狠
的嚥下那口血。不要在想了,不要想了。腦海中忽然湧現出紅色的彼岸花的影響,愛字。。。那個紋身。。。哥哥,沒有了你的存在,我也只
能自己愛自己了嗎?
脫下浴袍,用手指在手中畫著,輸入查克拉,痛入骨髓。咬著牙,嘴角溢位血,血紅的彼岸花漸漸開
滿後背,隨著左肩伸展到胸前,在心臟位置一筆一劃的用查克拉畫出一個愛字,相對著一彎殘月,由花藤包裹著。痛的窒息,血滴下來。在潔
白的浴袍上開出一朵一朵的梅花,這樣,哥哥永遠在一起。
門口響起了腳步聲,“唰”清冷的月光映照在殘月的身上,妖豔刺眼。“殘月。”鼬輕輕的叫著他的名字。
他看著妖豔的彼岸花,鮮紅的愛,清冷的殘月相呼應,刺痛了他的眼。嘴角的血,沒有表情的面孔,平靜的眼眸裡,只剩下深厚的冰冷。“我
洗澡,麻煩幫我回家拿衣服”殘月說完轉身走進浴室。
爭相開放的彼岸花。殘月。。。。止水看見這樣的你會心疼的。鼬轉身離開,過了一會把衣服放
到浴室門口,靠著門口望著月亮。雨後的天空,很亮。也很冷啊。不知過了多久,天漸漸亮了,太陽漸漸升起,金色的光籠罩著世界,把黑暗
驅散。浴室的門開啟鼬轉過身,更加蒼白的臉,冰冷的黑眸藏在細碎黑髮後。黑色的帽衫黑色鎖釦長褲。黑色的刃具包,還有那把長刀。帽衫
的後面繡著宇智波家的族徽,前面的拉鍊拉直胸前,遮擋不住那血紅色的紋身。整個人冰冷美豔。連忍鞋也是黑色的麼?殘月,你的世界在也
沒有別的顏色了麼?
“哥哥!”轉頭看見佐助開心的向鼬跑來,“咦,殘月也在,太好了,我們一起去上學吧!”看見殘月眼前一亮,連忙上
前拉他的手,卻停在他手邊,怎麼也拉不到。有風把佐助的手推開。佐助沒有在意這個,而是愣愣的看著殘月胸前的紋身,“這是,殘月,你
”
殘月轉身離開冰冷的聲音傳來“血和淚的混合”
“哥哥?殘月他怎麼了?”
鼬看著殘月離開的方向“沒事,去上學吧”
殘月躺在頂樓,看著漂浮不定的白雲,神情恍惚。
“哈哈,殘月你在這啊,找到你了哦”轉過頭看著笑的一臉得意的小狐狸,伸手摸了摸那個
很漂亮的金髮,“吶吶,殘月,你不開心麼?”
湛藍的眼眸倒映出自己蒼白的臉,“沒有”平靜的放下手說道。
“什麼嘛,佐助還說你心情不
好,騙人。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白痴!”佐助從另一邊跳上來。
“臭佐助,你騙人!”
“吊車尾,你沒腦子麼!”
“什麼!你!”
殘月一個閃身離開。“啊,殘月,你去哪啊”
“都是你,白痴”
“才不是我,臭佐助!”
“哼,白痴”
“你。。!”
殘月回到家裡,看見了媽媽哭紅的雙眼,想要過來抱自己,殘月閃身躲開“抱歉,媽媽”跑進哥哥的房間。蜷縮在床上抱著有著哥哥味道的被
子,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下來。吸進被子裡,消失不見。緊緊的抱著,就像抱著哥哥一樣。門被拉開,是爸爸。好像很少見到他吧。看著和哥哥
有些相像的面孔,把頭埋下去,不去看他。
“殘月,你,你知道了”“止水,止水是。。。是。。。鼬。。”
“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