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辭先給蕭明璟行針,然後去軍中給將士們治傷。
林大夫在一旁看得仔細,時不時地給楚辭遞個藥瓶、紗布希麼的,給她打下手。
幾日下來,他也是受益匪淺。
即便是他這樣的老大夫,有些病症也是束手無策,可她下針的時候,卻是動作熟練,遊刃有餘,不管是多血肉模糊的傷口,她都能冷靜地快速處理,有時候,他都忘了她只是個小丫頭。
這幾日,林大夫一直私下拿豬肉練習縫合術,今日終於上手給一個傷者縫合傷口,心下不由有些激動和緊張。
受傷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長著一張娃娃臉,在一眾糙老爺們之中,頗為秀氣。
楚辭目光一落,掃向他掛在腰間的木牌。
軍中將士,每個人的腰間都會掛一個小木牌,木牌上刻著他們的名字,若是有一日戰死,便會有人將木牌送回家中,也算是魂歸故里。
楚辭見他一直盯著林大夫手裡的針,擔心他害怕,原本是想找個話題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等看見他的名字後,忍不住想笑,卻又要努力憋笑。
她微微偏開了頭,輕咳了一下,問道:「你叫甄旺我?」
甄旺我服下麻沸散,並不覺得疼,只是覺得林大夫縫合的傷口看著有些彆扭。
楚辭這麼一問,他果然轉移了注意力,答道:「我娘生我的時候,我爹正在賭坊賭錢,據說,他賭錢從來沒贏過,可那天他贏了好多,覺得我旺他。」
說著,抬頭去看楚辭,楚辭沒忍住,終於笑出聲:「我覺得,這名字挺好的,一看就知道是親生的,那後來你爹賭錢贏過嗎?」
初次聽到他名字的人,就沒有不笑的,甄旺我都已經習慣了,道:「我娘說了,我爹要是再去賭錢,就抱著我跳河,我爹覺得我是他的旺財童子,怕我娘真抱著我跳河,甄家的財運就散了,就戒賭了。」
「你爹他是個有趣的人。」
說話間,林大夫縫好傷口把線剪斷,甄旺我終於看出哪裡彆扭了:「林大夫,為何我的特別的醜?」
林大夫不自然地說道:「哪裡醜了?這是治傷,又不是繡花。」
甄旺我扭頭去看隔壁床榻上的一個傷者,他的手臂上也縫了,黑黑的一條線,雖然也不是很好看,但看著就是順眼。
「他的傷口是宋姑娘縫的吧?」
「宋姑娘是姑娘家,繡活當然比我好了!」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林大夫打斷他,瞪眼道,「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你以後的名字就叫甄醜了?」
甄旺我:「」
處理好最後一個傷者,兩人從屋裡出來,林大夫疑惑道:「丫頭,你這些醫術都是從哪兒學來的。」
楚辭道:「先父生前是個大夫,留了不少醫書,我阿孃覺得我有天賦,時常給我買醫書,看的多了,就略懂一些。」
林大夫對楚辭的印象十分的好,讚賞道:「宋姑娘謙遜了,若你是男子,都可入太醫院了。」
「若我阿爹還活著,興許能入太醫院,那年徵兵,阿爹上了戰場,」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逝,楚辭揚起淺笑,問道,「林大夫在軍中多久了,可有聽過我阿爹的名字?他叫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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