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站起:“好好保護自己。”說完話,不等慕容婉秋轉身,人已消失不見。
“嘶——”離開了溫暖的環抱,慕容婉秋這才感覺到了渾身的酸楚,尤其當她想起身找件衣服穿時,下身的疼痛,更是讓她忍不住地叫出聲來。
這讓慕容婉秋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想起了昨天發生的一切。一股屈辱由然而生。
慕容婉秋陰著臉,衝著外面大喝道:“來人,本夫人要沐浴、更衣、吃飯。”這樣就認為可以困住我一輩子了?哼,休想,我慕容婉秋可不是那種三從四德的女人。慕容婉秋咬著後槽牙暗腹。
粉荷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慕容婉秋鐵青著臉,雙拳緊握在被上,眼睛發出兇光看著前面。
粉荷心理不禁一緊:這是怎麼了?明明王爺在走的時候,是神情氣爽,高興異常,為什麼夫人會是這個樣子呢?
想歸想,粉荷終歸是不敢上前發問。硬著頭皮走上去,把慕容婉秋床前的簾子拉好將其遮擋住,回頭叫下人趕緊把木桶抬上來,水倒好,花撒上,將衣服掛在架子上,再把香給燻上。這次點上的是她選茉莉香,希望夫人能喜歡。
“把香給掐滅了,以後我房中,禁止有任何香味的東西,木桶裡除了水,也不許有任何的東西。“慕容婉秋可不管是什麼香,反正是香的東西就不成。
突然的一聲厲喝,嚇得粉荷的手一哆嗦,剛點上的香爐,查點就被她給摔了。滿臉的疑問,卻是不敢問出口,只得小心翼翼的回了聲“是“,將爐子裡的香弄滅,桶中的花瓣撈出,這才過來要扶慕容婉秋出來沐浴。
慕容婉秋對她擺了擺手,有些無力地說道:“你下去給我弄些吃的東西,這裡我自己來就好了。”
“可是……”粉荷想說規矩如此,自己怎麼能就這麼隨便的下去呢?
“我讓你下去就下去,洗好後,我會再叫你過來收拾的。”慕容婉秋不耐地說道。
“是,奴婢這就下去叫人準備些吃的過來。”粉荷一肚子的話想說,但看到慕容婉秋那警告的眼神,又把要說的話給嚥了回去。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自己只管聽話就是,乖乖聽話,肯定沒錯。粉荷想通了後,應了聲,走出去,將門輕輕給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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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婉秋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此以後,屋子裡果然什麼香都不再出現,就連薰衣服的香,胭脂之類的物品,也都給免了。
吃飯用的是銀筷子,就怕安洛辰在飯菜上動什麼手腳,雖然她不會什麼藥理,對毒藥也沒什麼研究,但這最基本的常識,她還是懂些的。
恢復了武功,慕容婉秋的底氣也足了,一連幾天都不讓安洛辰進屋,除了送飯的下人和負責照顧她起居的粉荷,還能見她幾面,她現在是連屋門都不邁出一步。
因為那天的事,安落辰怕她有什麼想不開的,所以也不敢強進她的房間,只是吩咐了下人,無論夫人有什麼要求,只要不危機她的人身安全,全部滿足。另外在吃、穿、用的方面,更是費心費力的在意挑選,生怕慕容婉秋會有什麼不喜歡。
現在府裡的上上下下,都知道正妃回來了,而且王爺對她,也是最為上心得寵的一個。
慕容婉秋這時,正舒服地躺在椅子上看著手裡剛剛送來的訊息:
安瑞峰於今年年初,已經辭去官職,攜妻妾另住他出,其位由最小的兒子安洛辰繼承。
安洛辰繼位不久後,便連娶二位女子:一個名叫關月雲,芳齡18,是刑部家的千金排行老三,是正室所生,雖長相一般,為人卻極其專橫,手底下的人,無不被她鞭打過,但她的父親卻對此舉並不以為意,致使下人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