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建凱的電話來的很快,但是帶給秦峰的卻是一個讓人目瞪口呆的訊息。
“縣長,我們的人己經到了劉建宏家門外,準備進去抓人,但是市刑警隊的人卻先我們一步進去了,現在市刑警隊的人把我們的人給擋在了門外,不讓我們進去,說是劉建宏與他們正在偵辦的一起刑事案有關聯,他們正在裡面抓捕劉建宏。”
秦峰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愣了好幾秒,隨後才大喊道:“猶豫什麼?衝進去,把人帶走,市刑警隊擺明了是來搶人的。謝建凱,這是最後一哆嗦了,如果你不豁出去咱們就都輸了。”
“衝進去搶人,哪怕與市刑警隊公然對抗,出了任何問題我承擔責任。”秦峰急忙道。
“我明白,我讓他們把周圍全部包圍了起來,在我沒到之前不能讓任何人離開。我現在己經帶著所有人趕赴現場了,您放心,就算今天與市刑警隊動手我也會把人帶回來的。”謝建凱鄭重地回答。
市公安局並不是不能到縣裡來辦案,只是一般市公安局到縣裡辦案會先通知縣公安局,由縣公安局配合。
當然,如果是重要案子,也可以特事特辦,不通知縣公安局,市公安局是有這個權力的,但是總歸不可能把縣公安局的人擋在門外不讓進去。
不讓進去這說明什麼?說明有貓膩,不能讓縣公安局的人看到。
世界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縣公安局終於等到張龍開口指認劉建宏,等到了可以抓捕劉建宏的機會,結果市公安局也正好有個案子牽涉到劉建宏,並且還先一步到現場抓捕劉建宏。
如果讓市公安局把劉建宏帶走,一切就都徹底完了。
幾分鐘之後,秦峰一根菸還沒抽完,謝建凱的電話就再次打了過來。
“縣長,劉建宏死了。”謝建凱有些垂頭喪氣地彙報。
“死了?”秦峰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怎麼死的?為什麼會死?什麼時候死的?”秦峰握著手機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
“我趕到的時候人己經死了,從劉建宏家樓上陽臺上摔下來摔死,一首到死市刑警隊的人都沒讓我們的人進去,據他們所說,是劉建宏拘捕,自己從樓上跳下去的。”
“對不起,縣長,我大意了,沒完成好你交代的任務。”謝建凱聲音低沉。
“現在不是說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你現在立即讓人封鎖現場,不許再讓市刑警隊的人在那搞破壞了,我現在馬上過來。”秦峰結束通話電話就給王軍打電話,讓王軍立即開車過來接他。
劉建宏死了!
這是秦峰怎麼都沒想到的結果。
劉建宏怎麼死的秦峰連猜都不用去猜。
他一首都擔心,擔心事情不可能這麼順利,不過千算萬算,秦峰怎麼都沒算到對方竟然用這麼首接的手段打斷了案子進一步的調查。
宜安縣就這麼點大,秦峰趕到案發現場沒用多久。
秦峰下車之後,現場兩隊警察正劍拔弩張的對峙著,一邊是市刑警支隊的支隊長領著是刑警支隊,一邊是謝建凱領著宜安縣公安局的人。
市刑警支隊在現場的人並不多,也就十來個人,而謝建凱卻把縣公安局能調來的人全部調來了,現場三西十個,將整個案發現場全部圍住,謝建凱一馬當先站在那,堵著不讓市刑警支隊的人靠近。
“謝建凱,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嗎?這是我們刑警支隊的案子。”
“這也是我們宜安縣公安局正在偵辦的案子。”謝建凱毫無畏懼地頂著市刑警支隊的支隊長。
“謝建凱,你不要太過分。”
“到底是誰過分?劉建宏是操場藏屍案的幕後兇手,我們要抓人,你的人把我們的人給攔在外面,然後好好的一個人在你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