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洪月心裡再不願意,最終還是在秦峰的逼迫之下與秦峰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在洪月心裡,秦峰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人,比她自己的生死更加重要。
當天晚上,秦峰在於娜的飯店訂了一個包間。
因為秦峰己經不在東陽任職,所以秦峰並沒有請外人,只請了幾個朋,加起來也不到一桌。
這一桌子人,唯一算的上官場內的人的,也就只有陳武寧和胡佳芸。
胡佳芸不必說,秦峰請陳武寧自然是因為于娜的關係,而陳武寧願意來,更多的也是因為他與秦峰私下的關係。
而東陽官場其它的人秦峰一個都沒通知,在其位謀其政,不在其位,也就不謀其政,而且也應該人走茶涼。
在官場,人走茶涼其實並不是一個壞事。
官場是一個利益的圈子,你不能給別人利益了,就最好不要再跟別人有太多交集。
除此之外,秦峰也沒有請碧山的那群“老兄弟”。
第一是因為碧山離這太遠,秦峰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其次,不管秦峰心裡有沒有這個想法,隨著秦峰離碧山越走越遠,官越當越大,他與碧山等人的關係也變的越來越疏遠。
當陳武寧聽說秦峰放著周啟明的女兒、信陽集團老總不娶,而娶了一個癱子時,十分不理解,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秦峰一定是瘋了。
雖然秦峰派了王軍親自去請,但是洪海峰還是沒來。
洪月沒有見到洪海峰過來,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眼神裡的落寞卻是掩飾不了的。
在領結婚證之前洪月百般不願意,她打心眼裡不希望秦峰娶她,她不想耽誤了秦峰。
但是在領了結婚證之後,洪月只能接受現實。
“我們己經做的仁至義盡了,而且我們也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他來了,我們高興,他不來,我們也沒什麼好失望的。以後你身邊有我。”秦峰出了洪月的失望和落寞,走過去蹲在洪月輪椅旁邊握住洪月的手道。
“秦峰,要不我先回去吧,我這個樣子會丟你的臉……”
“胡說道,丟什麼臉?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榮幸。我今天之所以請在東陽的朋們吃飯,就是讓大家一我秦峰娶了一個多麼漂亮賢惠的老婆”
胡佳芸是從黃龍縣趕過來的,下午開了一個重要的會才趕過來,所以到的最晚。
胡佳芸到了之後,這個簡單的結婚宴才開始。
因為有陳武寧在,所以秦峰陪著陳武寧喝了很多酒,與陳武寧聊的也都是東陽官場在秦峰離開之後發生的事。
“有空沒有?聊聊?”胡佳芸在秦峰送走陳武寧後問。
秦峰點頭,讓李靜先帶著洪月回去,他則留下。
“陪我到江邊走一走吧。”
秦峰陪著胡佳芸兩個人沿著街邊慢慢走著,然後走上了沿江風光帶。
“多久沒來過這了?”胡佳芸問。
“記不清了,很久了,記憶中只到過這兩次。”
“記得這麼清楚?”
“一次是你從碧山離開之後,我費了很大的勁查到了你的電話號碼,給你打過去,你告訴我你己經結婚了,那晚上我獨自在這坐了大半夜。”秦峰迴憶著。
胡佳芸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問道:“那還有一次呢?”
“還有一次是與周茜吵架,然後離婚。”
胡佳芸愕然,點頭,說道:“來我不應該把你叫到這來,這是你的傷心地,起碼今天不該把你叫到這裡,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我們都是黨員,唯物主義者。”
“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想的。”胡佳芸坐在堤壩上。
“你問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