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的唐若涵聽到了腳步聲，抬頭看著端木雲舒挑了下眉。她很快坐直身子，收起手機，笑著問道：“好了？”
端木雲舒轉了轉手中的鑰匙，衝唐若涵點了下頭。
“那走吧，我的車在附近，我們開車去吧？”
“可以。”
半小時後，一輛寶石藍的凱迪拉克一個擺尾停住了。唐若涵轉著手上的車鑰匙，回頭看向端木雲舒。
“怎麼樣，沒嚇到吧？”
端木雲舒關上車門，扶著車深呼吸了幾口後，擺著手回了句“還好”。
唐若涵看著她這樣子，抱歉地開口：“不好意思啊，我這人摸著車就這樣，容易興奮。我待會兒送你回去的時候開慢點，我保證。”
“沒事了。”端木雲舒這下才緩了過來，她走到唐若涵旁邊，和她一起慢慢在文海邊散步，“其實……你有事要問我吧。”
唐若涵挑了下眉，打了個響指：“沒錯，真聰明。”
端木雲舒看向唐若涵，淡淡開口：“不裝了？”
唐若涵頓住腳步，滿臉驚訝地回頭，看向端木雲舒：“你知道？”
“嗯，我知道。你剛開始不是太想學攝影。”
“沒錯，不過最後我覺得它特別有意思。”
“攝影就是這樣……”端木雲舒摸了摸胸前掛著的相機，語氣淡淡地詢問，“你要問什麼？”
“沒什麼大事，就是最近聽了些閒聊的話。怕有什麼問題，所以想著來問問你。”
端木雲舒點了點頭，看向被微風吹起絲絲細紋的文海，漫不經心地開口：“為什麼不在店裡問？”
“這個我最後再回答你。”唐若涵和端木雲舒並排走著，她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看向端木雲舒，“聽說你最近老是莫名其妙的發呆、流淚？”
端木雲舒微微一怔，手無意識地捏著相機帶子。過了片刻後，才像突然反應了過來一樣，帶了些許慌張地答道。
“啊……算是吧。最近我都把店關了……”
“能問問原因嗎？”唐若涵側目看了眼，發現端木雲舒的配合度還是挺高的。她挑了下眉，選擇直接詢問端木雲舒原因。
“因為她……”
“她？你的那位朋友？”
端木雲舒說了那幾個字後，就停住了話頭。唐若涵低著頭散步，等了半天，也沒等到端木雲舒的下一句話。唐若涵只能無奈地開口，向下引導話題。可是她卻沒想到，她這一問，卻剛好開啟了端木雲舒的話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