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即出的氛圍,張文刀知道,戰鬥下一刻就要開始。
兩人停止了談話,周圍也變得安安靜靜,甚至連風都靜止了。
眯著雙眼,張文刀細細的打量著周圍,這個世界的殺手刺客,很多都具備一種極其厲害的方式,那就是隱身。
但如論怎麼隱藏,身子卻還在哪兒,還有氣息,還有殺意。
一個沒有殺意的人,是殺不死人的。這是鐵律。即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殺人之時,殺意百倍!
突然一閃,如針尖刺破了這寧靜,空氣中嗡的一聲,外圍便有人倒下了!
不是一人,而是數十人同時倒下,這太詭異了。
紅衣主教 (1)
張文刀把阿黃拉後,手卻伸入懷中,這裡面有雷文頓身上唯一值錢的物件,一把不錯的家傳匕首。
倒下十人之後,大家都意識到了,紛紛靠攏了龍德家族的營地,就連外圍的衛護,也開始收縮。
“別去”阿黃本來想跑過去,張文刀卻是一拉,讓他回來。
對方不是傻子,自然會預料到這種情況,甚至是故意把這些人逼近內圈。
“我聽你的”阿黃見張文刀不同,他也不懂,只是縮頭縮腦的四處打量,有些奇怪。
“啊,啊啊啊!”十幾聲響起,又倒下了十來個灰衣護衛。
而在最中心的帳篷內,龍德家族的幾大高層正在商討。
“居然有人在這個時候下手,還真是費解”說話的正是第二軍團長,南柯·龍德,雷文頓的“岳父”。
而身旁坐著一些人,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揹負一把大劍,渾身有股不言而喻的銳氣,這就是龍德家族的劍聖,馬克·龍德。
“你們派人重點保護好小姐,不能出現任何紕漏,而且保護好凱瑞公子”對於這個凱瑞,南柯也是沒有辦法。
現在沒有答應婚事,也是因為他知道,雷文頓還活著。
這雷文頓是不是應該保護一下?心中猶豫片刻,最後一聲嘆息,也許他死了,對大家都好,南柯死都不會知道,雷文頓現在叫做張文刀。
“馬克,你說這次事件,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待那些人退去之後,南柯問到。
這位劍聖有些輕蔑的一笑,“幾個刺客而已,不管是誰派來的,回去的都是屍體”
他狂傲,可他是劍聖,有這個資本狂傲!
“那就拜託馬克兄了”南柯坐下,喝了口水。
“都是一個家族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不要我現在就出手把他們弄乾淨?”馬克問道。
“不用,在這特殊的時期,就用特殊的手段,居然在我們去凱撒帝國的路上行刺,死的人越多,那麼在凱撒帝國那邊,我們就越有利”南柯行軍打仗多年,對此之道,是深得精髓。
不過就為一個好的理由,那百人的普通護衛,怕是要留屍荒野了。
而外面戰況確實也如同預料的一樣,死了很多普通的護衛,張文刀帶著阿黃,左閃右躲,居然一點事兒都沒有。
不過外人看來,這兩人是抱頭鼠竄,惹得一些精英護衛哈哈大笑。
“我們進去,到內圈”張文刀瞧著那些笑的人,心中已有了判定,現在不是顯露山水的時候。隱藏得越深,那麼就越有利。
“大膽,你們居然敢跑這裡來!”一位精英士兵大聲叱呵道,他可是凱瑞派的,就喜歡欺負這些沒什麼地位的普通護衛。
紅衣主教 (2)
張文刀甚至殺機一閃,只需要一瞬間,在這麼近的距離,他有十足的把握讓這護衛喉嚨刺透,而不讓任何人看見。
“讓我們進去吧,求求你了”張文刀裝作可憐的樣子。
“哈哈,你們死了,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