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誼。天師派總不可能讓崆峒和茅山派聯合起來對付自己,是吧?”
“從這裡,我發現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說到這裡,羅翰有意地停了停,觀察著陳嘯的表情。
陳嘯似有所悟,目光不自覺地往右上角瞟。
羅翰滿意地笑了。這是陳嘯的習慣性動作,一般,只要是想到了什麼,他都會情不自禁地這樣轉動著眼珠子。
於是羅翰繼續道:“話說回來,元參果的產量有限,再加上崆峒派的煉藥水平應該也不是太高,所以洗髓丹的數量也有限,不管是玄門中人,還是政府的高官,都盼望著另一種可以替代的寶貝出現。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共進營銷才憑著‘玉膚’異軍突起,引起他們雙方的關注,從而走入了雙方的視線,有了這次機會。”
說到這裡,羅翰緩緩往沙發上一靠,傲然道:“我先前之所以很堅決地拒絕了賴哥的請託,就是要讓政府的這幫人知道,我羅翰,不是任何人可以呼來喝去的我不想被任何官方勢力和組織掌控”
如今的羅翰,已經有足夠的底氣和實力敢這麼放言。
陳嘯亦有同感。說起來,他和羅翰、玉雪,已經是一個很小但相當有實力的團隊。
“本來,我是打算和那個王志仁好好較一番勁,但是,老天爺也悄悄地幫了我一把。我和張竹溪的交情,被褚瑩瑩無意地拿出來震懾了一下王家,將這種效果一下子就放大了許多,將王家一下子就嚇退了。”
“天師派的弟子,對張竹溪的崇拜,完全是出於對絕對實力的一種盲目,而張竹溪和我平等相交,這足以讓京城那幫人正視我的實力。王家向賴哥道歉,向我示好,便是這種行為下的影響。”
“玄門中人,絕不會讓政府的人控制我們共進,從而大規模地改善和加強士兵們的體質,對他們造成威脅;而因為師父的緣故,我現在已經算是半個玄門的人,但又不是完全屬於哪個宗派,所以玄門中人,對我限量賣藥的行為應該能夠容忍,哪怕是茅山派也一樣,因為這樣他們也可以買得到,而且門檻提高了,也減少了許多來自世俗界的競爭。”
“投資入股的事,我相信政府那邊應該是想過,但只要他們瞭解過我們的過往,就不會將這種想法付諸行動,否則,我若是被逼急了,徹底地倒向玄門,他們等於是又斷了一條路子。所以,如果政府理智一點,就應該是讓我們共進營銷繼續保持現在這種超然的狀態,當個商人,只賣藥,收錢何況我又有軍方的身份,從某種意義上說,我算是半個政府的人,只不過聽調不聽管,所以政府那邊也能容忍。”
說到這裡,見陳嘯若有所悟地點頭,羅翰便做出最後的結論:“眼下還有近二十天的功夫,不管是政府那邊,還是四大玄門,都應該會好生琢磨這個問題,然後會在現場售賣之前,私下裡達成一項共識。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按兵不動,該準備的照舊準備。如果到時候,仍有不開眼的,”羅翰嘴角一撇:“照踩就是”
說起來,還是共進營銷的規模不大,做為上位者的陳嘯,手裡只有曹日飛一員業務大將,還不需要考慮平衡的問題,所以這一點,陳嘯看不到。
至於行政大將朱衛平,能幹歸能幹,但畢竟是羅翰一手提拔起來的,對羅翰的忠心更甚於對陳嘯。
羅翰本來是不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此次N省之行,攪入天師派和茅山派的爭鬥之中,有了親自體會,羅翰卻是立刻悟了。
“至於日飛和衛平,”羅翰意味深長地笑笑,卻是沒有再說話,謹慎地改以意念和陳嘯溝通:“如果他們真的被京城的人收買了,也沒關係。我們共進營銷靠以發家的,不是某種技術和某一張藥方,是我的精神力異能。”
“沒有技術,沒有供貨方,沒有藥方,藥材的來源又牢牢地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