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辜負了他的好意,多少得吃兩口,他卻一把抓起蛋糕,砸在了許幽身上。
“蛋糕也可以這樣吃的。”他哈哈大笑。
許幽猛地跳起來,隨即笑罵道:“你這混蛋,看我今天怎麼取你狗命。”說著,便向他撲了過去。
田野跳起身便往後退,順手還操起一塊蛋糕,又向許幽扔過來。
許幽側身一躲,那蛋糕還是砸在他的淡青色棉絨襯衫上,各色奶油淋淋漓漓的點綴其上,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許幽趁他笑得發軟,衝上去便將他按倒在地,把身上的奶油一古腦兒全都抹到他的臉上、衣服上。田野哈哈笑著,一個勁地掙扎。許幽索性和身壓上,將他牢牢制住。
過了一會兒,田野忽然安靜下來,不動,也不出聲。許幽覺得奇怪,不由得抬頭看過去。
屋裡越發地暗了,許幽看不清他的表情,便湊近去細細打量。
田野猛地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兩人的唇便貼在了一起。
許幽的腦子裡嗡的一聲,有些反應不過來。田野輾轉地吻著他,舌尖不斷輕叩他的齒關,似乎是在纏綿地懇求,希望放他進入。
許幽咬緊牙,本能地用雙手撐著他身體兩側的地板,努力想掙脫開。
田野一手圈緊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頸項,堅持不肯放開。
他們就像在角力,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
就在這時,大門被人用鑰匙開啟了。
接著,燈光大亮。
門口的人卻停在那裡,沒有進來。
兩人都是一怔。田野這才把手鬆開。許幽趕緊站起身來,向門口看去。
白嘯風筆直地站在那裡,臉色十分難看,
許幽頓時覺得有些不妙,這情形看在他眼裡,一定會被他誤會,可又不便立刻解釋,那樣太著痕跡,一副欲蓋彌彰的味道。
白嘯風的身後是替他提著旅行箱的小飛,他不解地看了許幽一眼,便轉而憤怒地瞪著田野,眼中如要噴出火來。
雖然很尷尬,許幽還是恢復了冷靜,強笑著說:“風哥,你回來啦?怎麼沒事先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我什麼時候要勞累你去接過?”白嘯風淡淡地說著,走了進來。“本來還要多待幾天的,惦記著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就趕回來了。”
這時,許幽看見跟著他進來的東子手上提著一個包裝十分精美的大蛋糕。
此時,桌上地上一片狼籍,全是奶油和蛋糕的碎屑,許幽和田野的身上也都是。許幽站在那兒,更覺窘迫。
白嘯風看了看許幽的襯衫,淡淡地說:“原來你喜歡這樣吃蛋糕,以前怎麼不告訴我?”
“不,我……我不是……”許幽喃喃著,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田野走到許幽身邊,與他並肩站著,無所畏懼地看向白嘯風,坦率地說:“風哥,今天是幽哥生日,我來替他慶祝的。因為高興,我們就放肆了一下。”
“當然,這是應該的。”白嘯風一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好像你最近一直住在小幽這裡?”
“是的。”田野點頭,一臉的理直氣壯。“幽哥讓我來的。”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白嘯風讚歎。“沒事,繼續住著吧。這裡是小幽的房子,他當然能做主。”
許幽越聽越不對,便伸手搭在田野肩頭,示意他住口,然後誠懇地說:“風哥,你累不累?如果不累的話,我們到屋裡去談好嗎?”
“好。”白嘯風欣然同意。
許幽拍了拍田野的肩,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便跟著白嘯風上了樓,進了臥室。
許幽剛要說話,白嘯風卻關上房門,聲音柔和地搶先說:“你身上臉上都是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