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似乎開過,都往上翹的。
胖掌櫃一扭一扭地走了過來,左手拿著一個碗,右手環抱著一罈酒,走到近前,直接將左手的碗扔到了桌子上,這碗還在冷羽面前滾了幾圈。
接著右手將酒罈遞了過來,傾倒酒水也看不準,全部倒在了桌子上,冷羽只好拿著碗主動來接。
“老闆你貌似不太開心麼?不歡迎我們麼?”
老闆木訥地搖了搖頭。
“既然你很開心,那你笑一個看看呢。”
老闆皮笑肉不笑地擠出了一個笑容,簡直比哭還難看,但是有兩個酒窩。
“老闆你的酒窩沒有酒,你怎麼醉的像條狗啊。”
老闆沒有回答,倒完酒,踮著腳走回了櫃檯後面。
嗯?走路腳跟不著地?
“這老闆,菜也不上,是不是個傻子。”舞傾城覺得這也太詭異了。
這種酒館,不倒閉就怪了。
冷羽覺得不對勁,對諾蘭使了一個眼色。
曾不舉上下打量了這座酒館,也覺得十分違和,就像是解析度不大對勁一樣。
諾蘭靈力灌目,看了一番,轉頭對冷羽說道:“這老闆是個普通人,不過…毫無生機,應該是個死人。”
“這座木屋也不大對勁,這裡的一切都不是木製的,看著像是由絲線組成。”曾不舉也開口說道。
“不對,諾蘭,套子。”
諾蘭反應不可謂不快,一道藍色的光華升起。
瞬間將幾人罩在了裡面。
異變也在同一時間出現了,周圍的柱子,屋頂,地板,都開始抖動,變為一條條絲線,鎖住八方向冷羽等人襲來。
這手段,冷羽不是第一次見了。
棧道上的銀杏樹葉中飛出一群黃色的蝴蝶,它們每一隻都拉扯著一條細絲,向上飛去,絲線也慢慢收攏。
一時間看得見的,看不見的絲線如最鋒利的利刃向冷羽他們切割而來。
“啊,怕怕。”一聲奶氣十足的呼聲傳來。
“糟了,白毛。”
冷羽化成一道閃電,直直衝向樓梯旁的白毛,小傢伙方才貪玩,沒有和眾人一起,面對變故,只能縮在樓梯旁。
冷羽身體強悍無比,所過之處,絲線紛紛斷開。
他來到白毛身旁,一把把白毛擁進懷裡,隨後再次雷動,來到眾人所處的藍色保護罩內。
就像是拆線一樣,這個房屋一點點地消失,一道道絲線不停地出現,然後切割過來。
只是這畢竟是凡人手段,面對靈力化成的保護罩一點作用都沒有。
看到這絲線萬全無法撼動保護罩,冷羽將白毛從懷裡抱出,放到地上。
但是白毛竟然直直地摔倒在了地上,冷羽仔細一看,白毛的一隻手和一隻腳竟然已經被齊整整地切掉了。
白毛畢竟不是人類,所以小傢伙沒有流血,甚至也沒有哭鬧,切割面露出的是類似於樹木的年輪一樣的形狀。
就算是如此冷羽也是心疼的要死,整個人更是氣的不行,他眼神兇狠,再次化成一道雷電,撞碎絲線向旁邊的木屋飛去。
撞碎木屋,閃身而入,冷羽看到了一個紅色長袍的人,正在對操控著手指上的一對蝴蝶。
而這木屋的地上則是一具具的屍體,這屍體應該就是原來酒館中的人,都已經死去多時,屍體上遍佈著一個個密密麻麻的繭,繭都有洞,想必裡面的蝴蝶都已經破繭飛出了。
殺人取屍豢養兇蝶,這等手段當真是殘忍至極。
冷羽一把將這人的紅袍掀開,一張精緻的蘿莉臉龐出現在冷羽面前。
美,實在是太美了,或者說是一個好看到極點的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