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用啊……”
給靜楚準備的這些東西根本就用不上,完全是葉景祀自己拿來YY的。只是衣服還好說,讓針線上多做幾件,脂粉也容易,就首飾比較困難。要是家裡有位姑娘還好,可以定期採買的時候多要一份。現在府裡的主子只有公主,公主御用的東西都有管制,哪能隨便就拿了。
其中的為難是不能跟葉景祀說的,葉景祀也不會聽,便隨便找了些充樣子,想的是葉景祀並不懂這些,看著像那麼回事就行了。誰想到這麼小祖宗棋高一招,明天就真用上了呢。
葉景祀頓時變了臉色,一腳踢了過去,怒聲罵道:“竟然真是來糊弄我的,我真是對你們太好了。”
一腳踢的大太監淚流滿面,跪在地上不敢吭聲,把葉景祀從小侍候到大,別人是落得一身好體面,他是落得一身打,真是從小打到大。當然事情辦的合他心意了,賞賜也豐厚,但落到身上的拳腳遠遠比賞賜多。
葉景祀雖然覺得不解氣,又想到明天,便道:“馬上就能用,死地上做什麼,還不快去準備。”
大太監這才敢起來趕緊去了,也顧不上時間,趕緊找了總管,開了庫房拿東西,如此折騰到半夜,終於把妝臺收拾齊了。
葉景祀一樣一樣親自過了眼,看著各樣妥當了,這才洗澡躺下。漆黑的夜裡,眼睛卻是睜得老大,盯著床頂的帳幔,怎麼也睡不著。
一起出門去,同坐一輛車……
想到將要在狹小的空間裡獨處,葉景祀只覺得全身躁動。身體越來越成熟,衝動也就越來越多。杜俊把這歸結與處男的衝動,只要破處就好了。指望著小尼姑自己躺平不可能,下點藥往床上一扔,一晚上過去啥都好了。
葉景祀不想這樣,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覺得他越來越喜歡靜楚,那種喜歡甚至超過了**的歡愉。他想跟她在一起,閒聊說話,或者像今天下午那樣看著她畫畫,一起吃晚飯。他能感覺到靜楚偶爾看他的眼睛裡有情義,女人對男人的情意,就像自己對她那種。
原本他想要的身體也好,靜楚想要的名份也好,他突然間覺得都沒那麼重要。彼此喜歡才是重要的,就是摸不到看不著,卻能讓人感到最大限度愉悅。
如此翻來覆去的想法,晚上葉景祀又春、夢了,最近這也是平常事。有時候大太監都看不過去,公主的兒子只能去做春夢,這實在太委屈,但葉景祀自己樂意,誰又敢說什麼。
匆匆吃了早飯,葉景祀跑到安寧長公主屋裡轉了一圈,問了安就馬上走了。安寧長公主叫都不叫住他,心中奇怪,傳嬤嬤過來問是什麼事。嬤嬤不敢隱瞞,把葉景祀昨天晚上折騰,今天早上要帶靜楚出門的事說了。
安寧長公主聽得皺起眉來,便對旁邊對葉景霰道:“老四這是中了什麼邪,一個尼姑而己,喜歡就還俗收在房裡。眼看著就要說親事了,這都折騰一年多了,竟然還沒有折騰完。不過那個小尼姑到底是怎麼回事,都這麼久了,仍然住在尼姑庵裡,旁人看著像什麼樣。”
葉景霰也覺得葉景祀最近行事是越來越離譜,但這個弟弟他清楚,主意實在太大,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凡事都得順著他的意思,再者也不是大事。
便道:“據說她原本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父母雙亡之後才被迫出家,性格高傲些,更難得的是容貌。母親也不用擔心,老四從小到大就沒安生過,隔三差五就要惹件事出來。現在長大了更要折騰折騰,反正就是在自己家裡,眼皮子底下,出不了什麼事,何不隨他去,萬一他到外頭鬧騰豈不是更頭痛。至於他的婚事,我倒是覺得挑個門第稍微低些,最重要的是姑娘要溫和柔順,凡事聽他的,這樣只怕好些。”
葉景霰沒見過靜楚,只是聽下人們說的,尤其說過靜楚的容貌多少難得。葉景霰也不當回事,男人愛美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