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愛,只能這樣反應。
“姑娘近可好。”楚靜言笑著問向葉茜。
葉茜把立時把笑臉收了,神情顯得即嚴肅又猶豫,看看旁邊侍候丫頭婆子。楚靜言招手讓他們退下,順道去外頭守門。
葉茜這才看著葉景祀道:“這趟過來,我是有事要求四哥。”
葉景祀愣了一下,看向葉茜道:“我與孟昭多年好友,兄弟一般,何況你以前還十分關照靜言,有事你只管說,哪裡用求了。”
葉茜站起身來,想了想卻是朝葉景祀跪了下來。
楚靜言看大驚,忙要起身扶她,葉景祀哪裡會讓她動,伸手把葉茜扶了起來,道:“妹妹有事就說,你這是做什麼。”
“我家對不起長公主,我身為女兒應當如此。”葉茜低頭懺悔著。
葉景祀眉頭皺了起來,問:“怎麼回事?”
葉茜便把葉蕎身世以及後頭如何被葉宗山收養全部經過說了出來,饒是她口齒伶俐,講話明白,也說了好一會。
楚靜言聽得目瞪口呆,葉景祀整個人也呆住,好一會才道:“你意思是說,蕎姑娘是我爹女兒?”
“是。”葉茜低頭說著,直言道:“當年我家家貧,爹爹貪慕銀子,這才敢欺瞞公主,撫養妹妹成人。”
葉景祀沉默好一會,想想自家親爹德性,安寧長公主這些年管他是管太緊,偷吃這種事情絕對有可能發生,沒想是竟然沒擦乾淨嘴,留下這麼大個一個證劇。
停了一下才道:“事情既然是祖父安排,山老爺作為晚輩自當遵從,並不怪他。只是此事既然已經瞞下,蕎姑娘也到成親年齡,一直瞞著豈不是好,何必說破。”
兒子成親之後仍然是姓葉,姑娘出閣之後卻是隨夫家了。葉蕎出嫁之後,這事也就完了,沒必要捅出來。
葉茜苦笑著道:“老太爺,老太太也是此意,當日交與我父親撫養,是想著總是自己親孫女,不忍心捨棄,便給她尋個了身份,將來打發出嫁完事。我爹爹不敢把此事捅出,欺君之罪如何敢承擔。只是大太太……她一直打探蕎妹妹身世,事情只怕包不住了。”
“大太太?”葉景祀一臉不可思議道:“這關她什麼事?”
葉茜搖搖頭,道:“大太太心思我不敢猜,現連三爺身邊劉姨娘都己曉,下人嘴碎,事情只怕很就要傳開,何況葉大太太一直四處打聽,只怕不只是自己疑心,也有告知長公主之意,我這才來求四哥,讓四哥拿個主意。”
“她活不耐煩了吧。”葉景祀有幾分自言自語說著,隨即看向葉茜道:“你讓我拿主意,你心裡是怎麼想,你想要個什麼結果?”
葉茜低頭感傷道:“欺瞞公主是大罪,我只求全家能平安,一家老小能搬出國公府。再就是蕎妹妹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她已經到了成親年齡。大可以尋門京外人家,遠遠發嫁出去,一輩子不進京城。”
“若這兩樣,我能允你。”葉景祀說著。
若是葉茜獅子大開口求太多,他也不會答應。但這兩條倒是好說,葉宗山有罪,但情有可原,長輩族長吩咐他也推託不了。至於葉蕎……今年也十五歲了,不管怎麼說總是親妹妹,殺她或者送廟總是有幾分不捨,遠嫁到外頭,安寧長公主看不到了,也就沒那麼大火。
葉茜一臉感激地道:“多謝四哥。”
“也不用謝我,說來也是我親妹,總是要顧幾分手足之情。生母己亡故,她外嫁出京也就夠了。”葉景祀說著,臉上神情卻有幾分詭異,一個旁支小堂妹變成了親妹妹,就是理智慧很接受分析問題,但感情上還是覺得滿古怪。看一眼葉茜卻是問:“你是何時得知此事?”
“八歲進府那年,覺得……有些不對。後來去質問爹爹,爹爹便如實相告,同時叮囑我一定要謹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