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家人先後離世後,她也希望有師承,這樣一來,自己在世上就不會孤零零了。
有師傅以及一幫兄弟姐妹在一起,就算遇到困難,也有個依靠。
問題是,她確實是靠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苦練出來的,如果胡亂攀師傅,會被人厭惡的。
「如果是這樣,那秦文傑這個練武奇才的稱號,得用在你身上了。」嚴元勛正色地答道。
嚴家祖上也出過武師,父親一輩和他們一輩都練過拳,可惜家傳武學只能健身,戰力不強。
否則秦文傑這麼囂張,他們也不必避開他了。
「這些我不在意。」方明湘無所謂地回答。「以前苦悶時,就一個人在家打沙袋,打得累了,打得手指出血,晚上就能睡個好覺。」
「明湘,對不起。」謝國興一聽,眼睛一下紅了,伸手摟住了她。
一個人在深城時,他也經常因為想念她而失眠,於是熬夜和趙叔商量生意上的事,這才能在短時間內,闖出一片天空。
有時候情感上的痛苦難以排遣,最好的移情辦法,就是把精力放在別的事情上。
沒想到明湘那些年,過得比他還苦。
而她解決思念的辦法,居然用類似自虐的方式,折磨自己,這手段太殘酷了!
「難怪。」紀睿昭也聽得心裡不好受。
兩人這幾年發生的事,在座幾人大多都知道,只是沒想到他們的感情,已深到這種程度。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趙永寧心比較大,站起來說道。「早餐吃得少,我肚子已經餓了。」
「對,去吃飯。」紀睿誠也站起來叫道:「明湘遠道而來,得給她接風洗塵。」
兩人現在已經夢想成真,要高高興興的,沒必要再去想那些不快樂的事。
於是眾人一起出門,紀睿昭跟店裡的工作人員交代了幾句,走在最後。
剛到門口,看到一輛警車停在門口,下來兩個年輕的警察。
「剛才是你們報的警?」一個看起來年輕一點的警察走過來,不客氣地叫道。
「是的。」紀睿昭上前一步,回答道。
電話是她打的,又是這裡的主人,自然由她出面比較好。
「不是說有人鬧事嗎?人呢?」年輕警察語氣惡劣地問。
「報警都大半個小時了,就算有壞人等你們來抓,也失去耐心離開了。」紀睿昭見他這樣的態度,哪裡會給他面子,諷刺道。
如果不是明湘把人打走了,她肯定會向上面投訴,別以為秦家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就算動不了秦文傑,捋幾個執行警察的帽子,紀家還是能做到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走了。」警察大概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惹,沒有繼續找麻煩。
方明湘冷眼旁觀兩個警察的表演,心裡再次下了決心。
不管是虞城還是餘杭,踩高捧低是人的天性,想不被人看輕和欺侮,只有比他們更強大。
既然不可能進官場了,那就在商場做到最強,讓地方政府,也不敢輕易給他們臉色看。
隔壁酒樓是紀睿昭的朋友開的,他們趕到的時候,那邊已經將一切準備好了。
老闆是一名三十五六的圓臉微胖男子,白白淨淨的,笑的時候像彌勒佛,非常容易給人親近感。
方明湘早上起床後,接了謝國興的電話,就出發了,沒吃什麼東西,這時候也餓了。
入席後也不客氣,等大家拿起筷子,她也開始夾菜填肚子。
她的直率脾氣,加上一點都不怯場的大氣性格,一下子讓大家對她的好感又多了幾分。
在座幾個男孩子,都交過女朋友,對他們的身份而言,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