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打擾了別人好事,很歉意地躬身馬上要走。
“Sherry!please!”譚允文倒是大方,起身將衛溪摟到懷裡,叫住女僕,抬手指了指房門,示意她幫忙關門。
女僕很坦然地過來關房門,還朝衛溪一笑。
“Thankyou!”譚允文表達感謝,衛溪紅著臉滿臉窘迫。
“寶貝,繼續吧!”譚允文摸著衛溪的手,從掌心到指尖一點一點的摸遍,那從手掌到心底的神經瞬間瘋長,一點點的瘙癢不斷聚集擴大,讓衛溪整顆心都癢起來,衛溪嗔怪地瞥了譚允文一眼,將頭靠在他肩頭看一邊的玫瑰,強壓抑自己不對譚允文的動作做出回應。
譚允文看衛溪沒有動作,知道他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害羞了,也不介意,踢掉鞋子抱著衛溪倒在床上,手從睡衣衣襬伸進去,摩挲著衛溪的腰線,輕輕撫摸揉捏,衛溪這裡最敏感,只要是有技巧的撫過,他就會軟了身體。
果真,衛溪一下子軟倒在柔軟的床裡,眼眸裡春風拂水面,漣漪陣陣起,喘息也跟著重了。
那隻撫摸腰的手沒有上滑,倒是越摸越下,伸進衛溪的褲子在臀瓣上打轉揉捏,衛溪那點意志力早丟到十萬八千里之外,抬手將譚允文的衣釦全解了,就在他身上親吻點火,譚允文被衛溪的大熱情弄得也精神無比亢奮,將衛溪壓在身下就去掠奪身下人的口舌。
先是掃過牙齒口腔,捉住那條靈舌就是纏繞猛攻,衛溪被他弄得呼吸受阻,上氣不接下氣,當譚允文終於放過他那可憐的口舌轉戰他的頸項耳朵,他才能好好換口氣。
每次都被譚允文吻得失了神智,衛溪很不滿,雖說接吻這種東西是訓練出來的,但是,和譚允文日日接吻,他沒有覺得自己有多少長進。
等衛溪喘勻了氣,馬上不服氣地摟著譚允文的脖子找準他的嘴又吻上去,兩隻修長的腿也纏繞上譚允文的身體,在譚允文的腿上腰上磨蹭著。
再來接吻,衛溪被吻得天昏地暗,感覺人已經靈魂出竅,世界一片百茫茫,只聽得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還有譚允文的粗重呼吸,其他的都是飄飄然,身體好像也沒有了重量。
好半天才從那飄然的狀態迴歸,衛溪想到接吻應該也是要靠天賦的,強求不來吧,以後不要再為這種事情介意了,不然,又吃虧又沒有進步。
譚允文已經剝了衛溪身上的褲子,只剩個襯衫半掛在手臂上,身體柔軟光潔,骨架纖巧卻肌肉均勻,肌膚正泛著粉紅,胸膛起起伏伏,半張口唇喘息,他見衛溪這般綺麗妖嬈地在他身下展現美麗,心裡滿足幸福之餘也有些光陰倏忽需要珍惜的感慨。
於是更加賣力地和衛溪在床上糾纏一番。
兩人已經有一週左右沒有過床事,都很激動。
衛溪自己大張了腿讓譚允文進去,譚允文的激烈進攻讓衛溪連連告饒,“你慢點,唔……,嗯,你慢點!”
只能緊緊將譚允文的肩頸抱住,感覺才是安穩的,心跳是那樣急速,手臂裡抱住的人是這樣溫暖。
外面陽光已經灑滿大地,花開世界,絢爛灼熱。
等譚允文抱著衛溪在浴缸裡洗澡,衛溪有些疲倦地靠在譚允文胸膛上,皺著眉頭想事情。
“寶貝,在想什麼,看你煩惱地!”譚允文問道。
“外面那麼多花,過了今天,是不是都要扔掉了,好可惜!”衛溪想著就很傷悲,美麗的東西都是不長久的。
“你看到了,高興了,喜歡了,就好了,哪裡需要在乎那麼多!”譚允文親吻衛溪的下巴,聲音低沉性感。
“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你送我那麼多玫瑰幹什麼?”衛溪依然很沮喪,因為他覺得好浪費,譚允文送他那麼多玫瑰,最後就是在玫瑰花香裡做了一次愛,那些玫瑰就要被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