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剩下三天!
葉晨不理會他的懷疑目光,繼續問道:“而且是腦癌晚期,現在活不過三天了。”
任承司原本還沉浸在自己的傷心中,聽得葉晨這麼一問,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
葉晨看著悲慟的老人,不忍心提他的心事。轉過去問著任承司:“任奶奶的的是腦癌嗎?”
世間有多少痴情人能若此?
看著依舊在絮絮叨叨的和老婦人說話的任老,葉晨心一酸,以任老的痴情,肯定早就帶著老人走訪各地名醫了,早就知道老人的狀況了吧,可是還是不願意接受現實,為了最後一點希望的砭石肯對自己低聲下氣。
面部額頭正中是中醫中稱為“中庭”。中醫有云:“黑色出於庭,大於拇指,必不病而卒死。”天庭如黑煙,也就是黑繞太陽神仙難救。天庭對應的人體部位是頭部和麵部器官組織,看這老婦人的狀況,應該是得了腦癌。
葉晨走上前去,看著那個老人的臉色。只見老人臉色蠟黃,毫無血色,頭髮幾乎掉光,嘴唇乾裂,面部額頭正中有著一塊拇指大小的隱隱黑色,心下一沉。這一下,沒救了!
罷罷罷,這一世,自己既然遇上了,也不會不管了。就當是報答這個老人前世對自己的恩惠吧。
葉晨看著任學信,眼眶有些溼潤,前一世,她只知道這個任氏集團的董事長是一個極為和善的人,待底下的員工都十分的好。葉晨還曾因為一次事故差點被公司罰了數額巨大的款,都是這個老人替她解圍。這一世,沒想到,她竟然看到了這個老人如此痴情的一面。
房間裡面的其他人看到這個景象都忍不住別過了頭,抹著眼淚。
任學信,也就是剛剛和葉晨說話的老者。看著那個瘦小的老婦人,一下子衝到了老婦人的身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眼眶紅紅,連聲道:“阿繡,阿繡,我把砭石給買回來了。你有救了,你有救了,你再睜開眼看看我一眼,好不好,好不好,就一眼···”說著,老淚縱橫。
不多時,一行人就走到了樓上的一個巨大包間,裡面大概有五十多平米,裝飾得很華麗。房間裡側有一個巨大的床,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面色蠟黃的老婦人,她全身枯槁,瘦如劈柴,呼吸都很微弱。
葉晨不顧那些彪形大漢的保鏢飛來的道道眼刀,急急的跟上。她有著自己的考量,她想檢驗一下,上次陳明的起死回生,是不是因為那個空間井水的作用。
老者做完這一切後,就一臉激動的抱著那個砭石,急急的向著樓上的房間跑過去。
見老者答應了,葉晨就將手中的砭石遞給了他。老者接過,從裡面拿出那塊砭石仔細看了看,臉上有著激動又有欣慰,半晌,才平靜下來,拿出支票本,刷刷刷,給葉晨簽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同時,遞給她一張名片,讓葉晨記好明年七月聯絡他,他帶葉晨去找玉石。
倒是一邊的任承司皺起了眉頭,想看媽媽的病?這個奇怪的小姑娘到底要幹嘛?
老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現在為了這塊砭石,他可是什麼都願意付出,自然不會在意葉晨這個小小的條件。
想到這裡,葉晨抬起頭,道:“爺爺,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我想看一看奶奶的病,我是個學醫的,或許會有幫助。”
葉晨顰起眉頭,老者的條件著實很讓她心動。要知道自己也是實在沒辦法才會選擇這一塊已經雕琢的砭石,若是有這麼一個機會,自己可以得到原石···
老者沉吟了一下,抬頭道:“小姑娘,爺爺可不可以和你做筆買賣。你把這個砭石賣給爺爺,爺爺出事被價錢補給你。另外,爺爺明年帶著你去玉石原料地,親自給你挑個最好的。做金針材料的砭石是要是未雕琢的原石才最適合打造金針。現在是爺爺的愛人,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