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哥,不許那樣叫,我不是……”方涼景那時還躺在病床上,一時難以接受心臟被偷換的事實。
心臟,不過是一個器官而已,它和腎,肺、腸子……有什麼不一樣嗎?不……不一樣,那裡住著一個人的靈魂,它承載著一個人的情感與一部分記憶,怎會一樣……怎會,。
手術後的方涼景腦子裡一直重複著這句話,他已經不完全是以 前的他了,他不是真正的方涼景,他是一個靈魂分裂的怪物,如同噩夢一樣,方涼景的記憶力不斷閃現不屬於自己的那部分,體內還駐紮著一個人的思維,他無法控制那屢意識,那個曾經最瞭解彼此的人。
他最親的人是誰,是他的弟弟……那個叫自己哥哥的人,可是自己不是他哥哥。
他最愛的人是誰,是方輕唯,一直一直都是,可他已經洠в兇矢袢グ�耍�詞貢A裟欠蒞�娜ɡ�膊淮嬖諏耍�蛭�角嵛ò�狹吮鶉耍���歉鋈瞬還艘磺械睦餚チ耍�忠蛭�歉鋈碩�樘辶凵說幕貋恚�磺杏胱約何薰亍��
剎那間,方涼景意識到了自己是個一無所有的人。
心魔一口口嗤咬著他,最終扭曲了他的人格,讓他徹底的變了,。
還是在那家跆拳道館裡,白袍如雪,兩具矯捷的身姿肆意揮灑著汗水,肢體的接觸勾起了最直接的欲~望,不是兒時的玩鬧,不是年少時的衝動,而是真正的欲~望,不加掩飾的佔有慾。
方涼景把方輕唯制伏在身下,他才不是一無所有的人,他是他的哥哥,是他曾經最愛的人,絕對不允許他將感情傾注給其他人,最好的證明就是,得到他。
“哥,你幹什麼……你放開,哥,操……方涼景,你給我滾開……”方輕唯想要扯開禁錮在腰間的手,然而方涼景從後面抱住他,就是不鬆開,而股間物已經勃然直指他緊閉的縫隙處。
兄弟二人最多能打個平手,方涼景想要在弟弟清醒的時候做什麼?還真辦不到,而方輕唯想要掙脫,也是不可能的,如同兩頭野獸在搏鬥一樣,激烈,卻分不出勝負。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氣喘吁吁,可仍舊洠в蟹摯��靨漚秈�靨啪緦移鴟�牛�蛭�Σ戀腦倒剩�硭傻牡婪�淮蟪ǹ��諳路降姆角嵛ū環攪咕八浪姥棺。�謁�踉�ざ�保�著鄞蛹綈蟶匣�洹�
方涼景埋頭,伸出舌頭從白皙的胸膛滑過鎖骨,把那充滿男性氣息的汗液一起吞下了肚子,比每一次想象中都更美妙的滋味。
被溫熱的,溼漉漉的軟舌舔過的感覺,讓方輕唯覺得無限噁心,卻又觸電般的顫慄,頭髮都差一點豎了起來,腦子裡轟然響過一聲後,方輕唯怒了,他提起一腳,將膝蓋撞向方涼景毫無防備的腰側,這一擊起碼斷他兩個肋骨,一點也洠в辛羥槊妗�
然而方涼景卻先發制人,在方輕唯白皙的肩頭上狠狠的咬下一口,鮮血溢滿方涼景的口腔。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方輕唯終止了發力,卻又正中方涼景的下懷,就像是他自動把腿分開似地。
方涼景順勢卡進了他雙腿之間,叫囂多時的猛獸只隔了一層綿軟的布料,彷彿隨時都會衝進去一樣。
方輕唯的男性自尊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擊,可雙手卻被固定在頭頂,方涼景單手愛~撫著弟弟有著優美線條的身軀,平坦的胸膛然後延伸到緊窄有力的腰身,細膩而有彈性的肌~膚觸感,如同一塊帶有魔性的磁鐵,令人愛不釋手,最後越來越接近禁地,掠過一塊塊均勻的緊實的腹肌,握住了男人最致命的把柄。
“輕唯,你也硬了呢……”方涼景在耳邊低語,那一絲沙啞和灼熱的氣息,帶著醉人的魅惑。
“所以哥哥讓著弟弟吧!我會滿足你的,直到把你撐到裂開……”方輕唯說的是氣話,他們不去打破那條界限,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