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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天晚上,剛在楚韻如這邊失瞭望,身邊再陪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心浮氣躁,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事呢!
容若干咳一聲:“侍月也陪著你吧!”
侍月眸中光彩一黯,又深深垂首:“是。”
“那你晚上不需要人服侍嗎?”從小到大,被金奴銀婢圍著長大的楚韻如根本不知道,這世上原來還有可以不要下人服侍的皇帝。
容若繼續幹笑,用手一扯性德:“不是還有他嗎?”
於是,當天晚上的房間安排就已決定了,蕭遠住天字一號房,容若住天字二號房,楚韻如住地字一號房。
侍月和凝香早早去看了臥房,重又把床榻打掃了一遍,從馬車裡搬出新的被褥鋪上,又點起了宮香,再端水給容若和楚韻如洗漱,再去和蘇良、趙儀一起照料了一會兒容若帶出來的一大堆小動物,這才各自安睡。
別人睡得如何容若不知道,容若自己反正是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心裡對如歸居牆壁的隔音效果之爛感到無比憤恨,更不明白,為什麼蕭遠的房間非要安排在自己房間旁邊。
一晚上就聽著隔壁淫聲浪語,哼哼唧唧,容若只想把腦袋對著床,死命去撞。閉上眼就想起楚韻如的紅唇,楚韻如的黑髮,楚韻如的纖指,楚韻如的嬌顏。張開眼,又回憶起剛才吃飯時錯失良機,痛斷肝腸,再聽得隔壁的聲音,一聲聲椎心刺骨,直如十幾只猴兒的手在撓心似的,最後只得在床上翻翻滾滾,捶床打柱,然後又抱著打疼了的手,撞痛了的額,慘叫連連。
一直坐在旁邊,閉目休息的性德都受不了他的聒噪,冷冷諷刺:“自己有賊心沒賊膽,就別再折騰了。”
“性德,連你也這麼說我?”容若從床上一躍欲起,頭頂撞著床柱,又哀叫一聲坐回去:“我這是光明正大,不欺暗室,你明不明白?以前在宮裡,我不碰她,是總想著,我遲早要走,既不能帶了她去,就別誤了她。現在出來了,我不碰她,是我記得以前說過,要讓她開擴視野,讓她有自主的選擇權,然後再等待她的選擇。我若就這樣碰了她,豈不是言而無信,我這樣高尚的情操,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想想那些早期的武俠小說,主角不都是我這種坐懷不亂,清操玉潔的好男兒嗎?”
“你英雄,你偉大,原來所謂坐懷不亂,清操玉潔,是用一個時辰,喝掉七壺涼茶去火練出來的。”性德冷冷反譏。
容若把到床上都捧在手中的茶壺一扔,大義凜然地說:“我只是口渴而已。”
憤憤然說完這句話,容若把眼一閉,往下一躺。
性德也自閉目休息去了。
房間裡靜悄悄的,隔壁那些引人遐想的聲音就更加清晰入耳了。
容若咬牙,我忍。
笑聲、叫聲,嬌滴滴的求饒聲越來越響。
容若雙拳緊握,我忍忍忍。
高昂的尖叫聲,代表著高潮極致的舒適和喜悅。
容若騰的從床上坐起來,無力地呻吟,再也忍不住了,現在他需要的不是涼茶,而是一大桶冷水。
倍受折騰的一個夜晚終於過去了,容若苦苦地熬著,盼著,總算天亮了。
聽到隔壁房裡傳出開門的聲音,容若立刻跳起來直衝出去,看到蕭遠剛剛跨出房門,伸個懶腰。
容若直撲過去:“你幹什麼?這趟出來,不是尋歡作樂,由著你玩的。”
蕭遠經過一晚上的劇烈活動,早上居然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斜眼看看眼圈黑乎乎,眼珠滿是血絲,額上青筋跳個不停,精神卻極度萎頓的容若,蕭遠悠悠一笑:“大家都是男人,誰也別礙著誰,我又沒攔著你和你的皇后、宮女快活,莫非……”蕭遠俯下身,湊到容若耳邊,露出邪惡的微笑:“你根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