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幫忙?”
“沒什麼大事,只是小芝感冒了,家裡沒有生薑,來找些生薑煮薑湯驅寒。”
“嗯,這些全拿去吧。”
“要不了這麼多,只需要兩三塊就行了。”
“隨你,你要用多少就取多少吧。”
張太平取了四塊,道了聲謝後就又飛奔而去。王貴出神地看了一會兒張太平沒入的黑夜才關上了屋門。
“剛才是誰在外面?”
“大帥。”
“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大事,只是來找了些生薑。”
屋裡逐漸沒有了聲音。
張太平回到屋裡一頭扎進廚房中,將生薑洗乾淨去皮切成絲,再加了些蔥花用空間水煮成湯,嚐了嚐感覺有些生澀就有給裡面新增了一些鹽,有些淡淡的鹹味稍微掩蓋了生薑的澀味和怪異的辣味。
薑湯端進臥室的時候,蔡雅芝已經睡著了,她本來不會這麼早睡覺,但是今晚受了寒感覺頭腦發木,眼皮也支撐不住就在丫丫輕輕的拍打下睡著了。丫丫也坐著趴在旁邊睡著了。
張太平先將丫丫抱到廚房的炕上,脫去衣服塞進暖烘烘的被窩中。然後才回到臥室中輕輕拍醒蔡雅芝。
蔡雅芝睜開張太平空出來一隻手來抹了抹她臉上的淚水,可怎麼都抹不乾淨。於是便輕聲說道:“哭什麼呀?”
蔡雅芝自己用手抹了抹眼淚才止住流淌不住的感情。
張太平將她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端起碗吹了吹,試了試溫度才遞到她的嘴邊:“乖,喝了這湯就好了。”
蔡雅芝紅著臉看了看張太平,心裡想到,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吃藥還要人來哄。但是還是聽話地喝了碗裡的薑湯。梨花帶雨、賽若桃花的臉頰,嗔怪的眼神,再加上因為生病的那種不勝嬌弱,竟有一種病中西子般的風情。要不是她還在病中,張太平可能就化身成狼了。
粗獷的男人一旦溫柔起來,雖然給人的感覺還是像小孩子一樣毛手毛腳,但是卻能特別感動人。
蔡雅芝現在就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即使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也不願閉上眼睛。
張太平卻是將她輕輕放到在炕上,蓋上被子。在她耳邊說出了她這輩子聽到的第一句情話。“睡吧,以後有的是時間,一輩子還嫌不夠嗎?”一個是第一次說情話,說的不是很高明但卻自然;一個是這輩子第一次聽情話,也聽得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蔡雅芝將頭向張太平懷裡靠了靠,沒有多久就進入了夢鄉了。
第二天,張太平氣來的時候,蔡雅芝還在熟睡,張太平看她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摸了摸額頭溫度也沒有什麼一樣,反而感覺比以前的氣色更好了。
張太平沒有打擾她,輕身起來到後院山谷中練了一會兒拳。然後就拿起鐮刀和钁頭還有鐵鍁向著趙老爺子的竹林走去。
這片竹林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人打理了,林中的竹子參差不齊,地上也鋪上了厚厚一層已經枯黃了的竹葉。老的竹子都有手臂粗了而細的有的才指頭粗,摻雜在一起過於密集了。只是讓張太平奇怪的是好些個老竹子枯死了,按說不應當的,這竹子看上來最多也就七八年,還沒有到竹子的命限,但是卻名模奇妙的枯死了。張太平不知道原因也懶得探尋了。
先是挖取了一些細小的嫩竹趁著大清早沒人放入了空間中,栽種在那片規劃出來栽種果樹的地方上。等張太平給空間中挖取的細竹子夠了,正準備挖取粗點的竹子時,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前面一根小腿粗的枯死竹根旁邊有一個小洞,東邊盤著一條小兒手臂粗的眼鏡蛇,捨身盤起來,只有蛇頭立起來正對著枯竹根底下的洞口,不斷吐著信子。
張太平對蛇沒有什麼偏見,沒有到一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