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既然是你賺的,你就拿著吧。”
範茗趕緊將錢收進兜裡,嘻嘻笑著說道:“那這裡就交給大哥了。”然後向著小娃娃喊道“走了,小姨今天請你們吃瓜子吃糖吃眼鏡男子一家子騎完了馬,掃視了一圈沒有見到那個女孩子,卻見到了在樹下抽菸的大漢。
眼鏡男子認出來這就是早上騎馬的那個人,帶著妻兒牽著紅馬走過來,將手中的韁繩叫到張太平手裡面說道:“這馬是你的吧?”
張太平揭開韁繩,拍了拍紅棗的脖子,讓它自己回去,回答道:“這是我養的馬兒。你們是外面農家樂的?”
眼鏡男子笑著說道:“是的,早上看到你騎著那匹黑馬經過,便跟著過來騎了會馬兒,哦,錢已經給了剛才那個女孩子了。”
張太平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本還待介紹一下自己的莊園來著,這時候村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大帥在這裡呀,正好過來幫幫忙。”
張太平轉過身子看見老村長和一箇中年男人用擔架抬著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人,有些奇怪地問道:“老叔,這是。。。?”
老村長將擔架遞到張太平手裡,活動了一下胳膊說道:“唉,老了,這麼一會兒就感覺胳膊灌了鉛似的。”又指著擔架上面的老人說道“這是我姐,剛從楊莊過來,想請老爺子看看。”
張太平看著擔架上面的老人似乎精神不錯,但是卻需要人抬著,那麼肯定是腿上面的問題了,便問道:“是腿上的病?”
坐在架子上面的老人回答了:“我這腿呀老早就一直有疼、麻的感覺,沒太管。但是時間長了越來越嚴重了,後來疼得連走路都困難了,看過好些個醫生,都說是風溼再加上骨質增生壓迫了神經。花了不少錢,一會輕了一會重了,但沒有根治好的,前幾天忽然就整個腿都麻了,走不了路了。”
老村長在旁邊抱怨道:“你就是不早告訴我,要是早告訴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擔架上面的老人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老爺子又下山了,要是知道早就來了,也不用受這麼長時間的罪了。”
眼鏡男子一家本來是還了馬兒就離開的,但是遇見了這事情聽了這些話不知道為什麼又不走了,打算跟過去看看。
“老爺子是一位醫生嗎?”
張太平點了點頭,老村長卻是不遺餘力地誇讚著:“老爺子的醫術在附近幾十個村子都是家喻戶曉的,基本上沒有他看不好的病。”
眼鏡男子不管心裡是不是贊同村長的這個說法,嘴上卻是沒有說反對的話,又問道:“這種風溼和骨子增生也能治好嗎?”
老村長開始將旱菸掏出來抽了,吐了一口煙說道:“這個當然能治好,現在就有一個城裡人在這裡治療眼鏡男子不再說話,若有所思。但是身邊的小男孩卻說道:“爸爸,我們回去將奶奶也帶來治病。”
眼鏡男子撫了撫小男孩的頭說道:“也不枉你奶奶疼你。”
到了院子裡面的時候,張太平沒有穿過前屋進到後院,而是從牆外繞到南面的側門進去了。這一路上夫妻倆見到了屋子南邊美麗的景色了,知曉先前的那個女孩子所言非虛,這裡的確有著眾多的景色,是城裡面難得一見的人間仙境。
後院裡面進來了陌生人,首先不答應的就是那些大白鵝了,紛紛揮著翅膀嘎嘎大叫著想要撲上前用嘴擰人。
一家三口那見過這陣勢,看這些羽毛光潔的傢伙比大狗吠叫還讓人害怕。
張太平揮手將它們趕走。一行人進了後屋,老爺子正在給唐老爺子扎針,幾人在旁邊觀看等候著。張太平將擔架放下後就出去了,這裡沒有他什麼事情了,出去該吃早飯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眼鏡男子一家三口從後面出來了,看上去臉上帶著喜意,可能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