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了。
“看看有沒有丟什麼東西。”蔡雅芝在呂鳳身旁問道。
呂鳳說道:“我進來後看到這種情況就過去找你們來了,還沒有來得及細數少沒有少東西。”
張太平問道:“上次賣辣椒的錢還在不?”
呂鳳點了點頭:“還在,我把它藏在。。。”
張太平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進來,揮手將她的話打斷,笑著說道:“這個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告訴別人。嗯,有人進來了。”
呂鳳聽到張太平如此說,張了張的嘴又閉上了。片刻之後就進來兩個青年。
走在前面的那個青年渾身消瘦成麻桿似的。後面還跟著一個將頭髮染成半白半黑的青年,偏偏長了一雙桃花眼,不但沒有增加美感反而讓人一看就有一種厭惡感,進屋後眼珠子就在兩個女人身上轉悠。
呂鳳看見進來的兩人後眉頭就緊緊鎖在了一起,看來又是遇見了煩心事。張太平不知道兩個青年的來頭,暫時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靜,站在旁邊看著。
麻桿似的青年進屋後在屋子裡面隨意掃了幾眼,故作驚訝地問道:“姐呀,你屋子裡面這是怎麼了?被賊偷了嗎?”雖然在驚訝,但是完全就是在做戲,沒有一點真正驚訝和關心的成分在裡面見到青年如此的作為,張太平眼睛眯了眯,剛才還在想著這件事情找不到線索了呢,沒想到立即就送來了線索,說不定還是正主呢。
呂鳳沒有理會青年的陰陽怪氣,寒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蔡雅芝在張太平耳邊說道:“這是呂鳳的兄弟,叫做呂正強,但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以前沒少合著外人來欺負她姐姐。”
“到自己姐姐家裡面還不能來了?”呂正強踢開一個小板凳說道,在自己姐姐面前囂張的氣焰彰顯無遺。
呂鳳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平時也很少和人交往,但性子卻是外柔內剛,指著門口說道:“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你出去!”
“嘿嘿,有沒有我這個弟弟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呂正強笑著說道。
後面黑白髮的青年那這個小刀子裝模作樣地修理著指甲,說道:“你說得再怎麼生分,都避免不了血濃於水的。”
“是呀,咱們可是親姐弟。”呂正強笑嘻嘻地說道“聽說你前段時間賣那個什麼小辣椒賺了好幾萬塊錢,分給弟弟一點總不為過吧。”
這才是他們來的主要目的了。張太平猜想,屋子裡面的情形估計就是兩人造成的。
“我賺的錢憑什麼分給你?”呂鳳壓抑著怒氣質問道。
呂正強還是笑嘻嘻地說道:“就當你不給我,總得給爸媽孝敬一點吧?”
“給爸媽孝敬?”呂鳳臉上忽然路出一絲嘲諷,看來她對於父母的怨念並不比對於這個所謂弟弟的少,寒聲說道“那也和你沒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呂正強大聲說道“可是爸媽讓我過來要的。難道你還敢不給?”
“過來要?”呂鳳被氣樂了“他們不是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以前都不管我的死活,現在來問我要錢了?給不給要看我的心情。”
蔡雅芝在旁邊向著張太平悄聲解釋道:“並不是呂鳳不講情面,而是那一家子對她實在是太壞了,當時在她最困難的時候想要抱著天天回孃家住一段時間,但是卻被她家裡人趕了出來,連一口飯都不給吃。”
張太平點了點頭這才明白為什麼呂鳳在店裡面工作的時候寧願讓天天住在自己家裡面也沒有送到孃家去。
呂正強有點不耐煩了,見呂鳳有些油鹽不進就想要從天天身上下手,對著呂鳳身邊的丫丫說道:“王天天過來,舅舅給你買好吃的。”說著就身手朝著天天抓取。
天天對於這個所謂的舅舅沒有什麼好印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