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冰冰涼涼的甚是爽快。
範茗見沒有打到張太平,微微噘著嘴說道:“就知道大哥會用手抓住,多沒意思呀。”
張太平笑著說道:“條件反射抓住了。”
這時候丫丫跑過來告狀了:“她老是給我我子裡面塞雪,冰死了。”說著還咬著牙齒縮了縮脖子渾身打了個機靈,彷彿這會兒脖子裡面真有一塊雪似的。
張太平被女兒可愛的樣子逗笑了:“那你也給她脖子裡面塞雪呀。”
小姑娘有點不忿地說道:“她各自高,夠不到。”
範茗做了個鬼臉咯咯笑道:“那這怪得了誰呢?”
張太平出來之後幾個女孩子不玩鬧了,都圍在張太平身邊,嘰嘰喳喳地好不熱鬧。
葉靈帶著點臉紅地說道:“師傅,我今天早上沒練功。”
看著她有點羞愧和內疚的笑臉,張太平心中想到,雖然因為艱難的生活使她比之統領的孩子成熟很多,但畢竟還是個孩子,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說道:“練功不能一味地強練,需要一張一弛鬆緊有度。不能所有時間都繃緊著弦,這樣容易斷了,也不能老是懈怠,這樣就憊懶了。適當地休息一次沒有什麼。”
葉靈點了點頭,她對於張太平既感激且尊敬,見到張太平並沒有怪罪的意思,臉上才泛起笑容,如同鋪滿大地的雪一樣純潔素白。
張太平看了看院子裡面沒有見到悟空的身影,便問道:“怎麼不見悟空?”
範茗指了指山上說道:“領著女朋友上山了。”
上次進山出來的時候給悟空帶了個伴兒,這段時間兩隻猴子正打得火熱,有時候甚至老半天都不見它們身影。估計悟空現在如同剛墮入愛河的年輕小夥子,心裡面甜蜜著呢。
沒一會兒行如水就出來招呼大家吃飯了,蔡雅芝有了身子現在成了家裡面重點保護的物件,做飯的事情暫時落在了行如水的身上。
老爺子沒有出來,讓人將早飯送了進去。沈慶豐在大雪之前回來了,這幾天在家裡面陪著小雨兒,所以小雨兒和張秀秀這兩天沒有過來一起吃飯,只有木紅魚和傅紅桃過來了。一桌子上出了張太平一個男子,全都是女人。有道是三個女人一臺戲,在加上好些年少見的大雪灑滿人間,使得人的性情格外開闊爽快,這麼一群大大小小的女人湊在一起熱鬧極了。
開飯的時候蔡雅芝問道:“這麼不見悟空呢?”
範茗搶著回答道:“到山上談戀愛去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生出個小猴子出來。”說完後還朝著蔡雅芝並不顯懷的腹部看了一眼。
她那搞怪的語氣和動作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唯有蔡雅芝羞紅了臉頰。
張太平不忍心看到媳婦兒的窘態,岔開話題朝著木紅魚問道:“現在感覺腿上怎麼樣?”
“能清晰地感覺到寒冷了。”木紅魚歡喜地說道。
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會往積極向上的方面發展,而且這還不僅僅是渺茫的希望,她腿確確實實的能治好,徹底揭開了心靈上的陰霾,有一種撥開間日獲得新生的感覺。
早飯過後,太陽雖然還沒有出來,但是天色已經有了放晴的跡象,雪面上白得有點晃眼。
張太平說道:“咱們把院子裡面的雪收拾一下吧。”
範茗說道:“收拾學幹嘛呀,這樣放著多好。”
“太陽就要出來了,不收拾院子裡面的積雪的話到時候融化後變成水,院子裡面就變成沼澤了,滿地泥濘。”張太平笑著解釋道。
姑娘們雖然不捨得院子裡面的雪,但更不喜歡到時候腳下全是泥水的場景,全都拿著掃帚鏟子隨著張太平開始打掃院子裡面的積雪。
嘻嘻哈哈,邊說笑邊勞動倒也忙活得快,沒一會兒就將院子裡面的積雪全部都推到了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