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地用袖頭擦拭掉臉上的淚水說道“不哭!”可是眼睛彷彿不受控制一般,任憑他仰著臉也能溢位淚水。
人都是在經歷世事中成長起來的,承受的痛苦越多成熟的也就越快,五歲左右的小女孩卻彷彿一個經過繁華被歲月洗去鉛華的老人一般。臉上並不見什麼痛苦害怕的表情,輕輕浮現一個笑容說道:“我知道自己的病治不好了,雨兒真的不怕,只是還沒有見過媽媽,不知道她是什麼樣子。”復而臉上露出淡淡的哀思。
聽到小女孩提到媽媽,男子的臉上的表情不斷變換,有回憶也有不甘和怨恨。最後終於化成堅定,輕輕地對著她說道:“爸爸這酒帶你去見媽媽。”說著就站起身來打算抱著女兒往外走。
說實在的張太平動了惻隱之心,準備將父女倆留下來試一試空間泉水的效果,就在他正準備出聲的時候老爺子卻是先說話了。
“我雖然不能治好小姑娘的病,但卻能將她的病情壓制住,讓病在一兩年內不再有所進展。”
老爺子的聲音不大,但是聽在男子的耳朵中卻不啻於一道天雷,邁出的大步子頓時停住了,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
“爸爸,怎麼了?”小女孩並沒有聽清楚老爺子的話,輕輕拽著男子的衣領問道。
這次男子卻是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而是艱難地轉過身來,臉上帶著狂喜的表情猶自有些不相信地問道:“老先生說的是真的?”
也難怪他有如此大的反應,看過了無數的醫院,得出的結論無不是撐不過兩個月,而現在竟將能讓病情壓制兩年不爆發。雖不能治癒,但是多兩年的時間總比兩個月要好過無數倍。
“我會盡力多維持一段時間。”老爺子點了點頭回答道。
男子朝著小女孩說道:“雨兒,我們暫時在這裡住下吧,讓這位老爺爺給你治病吧,等治好了再去找媽媽好不好?”
以小女孩的成熟自然能聽得出來爸爸所為的治好是騙人的,但是爸爸為了自己的治療花盡了心思,她並不想要違背爸爸的話語,不管能不能治好,只要爸爸能不傷心就好。於是輕輕點了點頭。
見女兒答應了,男子又坐回椅子上,迫不及待地對著老爺子說道:“還請老先生施救。”
老爺子說道:“先別急,這不是個能一蹴而就的過程,需要在今後兩年裡不時地施針吃藥,今晚上先準備準備,明男子點了點頭稱是,然後又說道:“這房子的事情還請老先生幫忙,到時候算在醫藥費裡面一起付清。”說著抱著小女孩朝著老爺子深深地鞠了一躬。
老爺子擺了擺手說道:“醫藥費的事情暫且不提,房子的事情簡單。”又朝著張太平說道“太平,等會兒你幫他們父女安排個房間吧,”
張太平點了點頭。
隨後老爺子便又給小女孩做了一次更為仔細的檢查,透過號脈觀察以及男子的口述經小女孩的症狀仔細地記錄在一個本子上。
完事之後張太平帶領著父女倆從後院出來,朝著對面的屋子裡面走去,那座院子只有木紅魚和傅紅桃住在裡面,空著的房間不少。
有了希望,男子的不像先前那樣絕望,情緒也恢復正常一些,先前是沒有想著會在這裡呆多長時間,所以對這裡的人叫什麼不感興趣,但是現在不同了,不出意外的話最少會待上兩年的時間,不好意思地朝著張太平笑了笑說道:“還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
張太平說道:“張太平,不過大部分人都叫我大帥,你也可以這樣稱呼。”
男子點了點頭,將自己和小女孩介紹了一遍:“我叫沈慶豐。”然後滿是憐惜地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小女孩說道“她叫沈小雨。”
那天在拍賣行裡面和酒樓裡面都聽說過一些這個男子的傳聞,要不是女兒的病情羈絆,現在肯定是威震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