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把匕首給我。”
趙清思趕緊遞上手裡面的匕首。
張太平手裡面墊著紙接過匕首,將匕首上上下下擦拭乾淨,然後說道:“我們走吧。”
“嗯。”趙清思上來自然地挽住張太平的胳膊,張太平也沒有拒絕。
然而兩人走的方向卻不是回城的方向,趙清思不由好奇地問道:“我這是去那裡?”
張太平沒有說話,向北的方向走了幾步,張太平將擦拭乾淨的匕首扔在了一堆雜物中,然後又朝著南面的方向返去。
給楊萬里去了個電話問道:“你現在在哪裡?”
楊萬里回答道:“在北城門裡面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怎麼樣了?”
“人已經救出來了。”張太平回答道。
“那我過去接你們?”
“你不用過來了,就等在哪裡吧,我們過去就好。”
“行。”
等張太平掛了電話,趙清思問道:“誰呀?”
張太平道:“楊萬里,開車在北城門出等候著。”
趙清思緊緊摟著張太平的胳膊走了一會兒忽然輕聲問道:“你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我嗎?”
張太平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沒有任何做作地說道:“不光是為了你,也為了我的家人。而且見晚上的事情也是因我而起,你完全是受了無妄之災了。”
雖然沒有聽到最為完美的答案,但是這樣已經很滿足了,並不以今天晚上的事情而抱怨,因為兩人經歷了這樣的患難生死,已經不復之前那種明顯缺少什麼的感覺,有了種說不明道不盡的味道,讓她能名正言順地挽著張太平的胳膊而不顯突兀。
張太平回頭看了看剛才經歷驚險的地方,忽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趙清思抬起頭來問道。
張太平說道:“這夥人本來是四個人,還有一個不知在哪裡,留著總歸是個後患。”
張太平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還是算了,這樣難免落下痕跡,不但今晚的事情被有心人察覺出什麼,而且容易讓你成為目標反而更加不安全。”
趙清思“嗯”了一聲不再說話,縮了縮身子。也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這凌晨的天色確實冷。
張太平身上面只穿了一件襯衫,不能上演脫下衣服披在她身上的戲碼,便伸出手臂直接將她摟在懷裡面,兩人快步前行。
進了城門上車之後楊萬里見兩人玩玩好好也就沒有多嘴問什麼,直接開車朝著城中下榻的酒店而去,車裡面沒有一個人會所話。
到了酒店之後楊萬里就去休息了,張太平在這裡給趙清思也開了一間房間。
洗過澡後,趙清思敲響了張太平的房間說道:“睡不著,我們去下面的酒吧坐坐吧。”
張太平想想也是,一個大姑娘家的第一次接觸這種事情,現在能鎮定地站在這裡已經是很不錯了,要是能直接倒床就睡,那就不是鎮定而是沒心沒肺了。
酒吧距離酒店不遠,兩步路就到了。兩點對了,酒吧裡面依然有著不少的人,但是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喧囂,只是一些人懷著各種心思默默地喝著各種酒。
兩個人找了個光線比較暗淡的地方坐了下來,趙清思直接要了幾杯烈酒,也不管張太平,自顧自地合起來。
張太平能感覺到她鎮定的表面下彷徨不安的心,這可是殺人,不是殺豬殺羊,是殺人!即便只是維持表面上的鎮定也已經很不平凡了。所以並沒有阻止她的狂飲,也許喝多了醉一場能將心裡的壓力減輕幾分。
這種除錯的烈酒比之村裡頭六十多度的老白乾還勁大,沒喝幾口她的臉上就變得酡紅一片,星眸迷醉,半趴在酒桌上卻有著一股異樣的誘惑。讓人忍不住想要在她那吐氣如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