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落腳的地方,一旦踏錯了就有可能觸動機關,在這麼窄小的空間之內絕對是有死無生。”
後面的幾人心中一緊,不敢再猶豫,趕緊跟了上去,一個看著一個的腳步前行。
走在最前面的張太平忽然停了下來,後面的人也趕緊停了下來。
身旁的行如水問道:“怎麼了?”
張太平說道:“前面有一根細線。”
行如水驚訝,她剛才並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用手電筒朝著正前方照去,細看之下果然發現在距離臉面不足兩尺的地方橫著一根細線,上面是漆黑一片,先前在光照之下竟然沒有絲毫的反光。要是沒有張太平的提醒鐵定就會撞在上面觸動這裡面的機關,想想就有點心有餘悸。
張太平彎身從細線下面轉了過去,出聲說道:“小心一點,千萬別觸動這根細線,不然頭頂上面的大石頭就會墜落下來。”
眾人朝著頭上看去,果然見到一塊正好和通道吻合的長方形巨石懸在正上方,全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這麼大的石頭要是砸下來絕對是變成肉泥的下場。
這並沒有到少距離的通道竟讓眾人膽戰心驚地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才到了盡頭,出了這個變態的通道所有人都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年輕人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這簡直是要人命呀。”
其他人倒沒有像他那樣失態,不過看著又恢復黑暗的通道心有餘悸是肯定的了。
韓教授摸著下巴說道:“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陵墓,不然不會有這麼多變態的機關,說不定還真是越王勾踐的葬陵納。”眼睛中放出光芒來。
老農大概心裡面也是這樣想的,眼睛中閃過一道亮光,不過沒有說出來。
罌粟花拍了拍高聳入雲的胸口說道:“還要感謝大帥在前面帶路呢,不然也走不過這個通道了。”
不知道她是無意識的還是故意的,輕拍得胸口波瀾起伏,如同海面上不斷湧動的潮水,給人波要洶湧的感覺。別人全都是看了一眼就轉過頭去,倒不是這些人是正人君子,而是因為他們知道這個女人是一隻吞食配偶的母蠍子,雖然妖嬈得誘人犯罪,但卻沒有人敢真的去靠近她。只有坐在地上的年輕人看著她的舉動移不開眼睛,猛吞口水。
“你們離通道口遠一點。”張太平朝著所有人說道。
王貴和行如水自然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遠離了通道口。其他人雖然不明白他準備做什麼,但是也聽從了他的話語遠離了通道口。
只有那個年輕人坐在地上不想動彈,皺著眉頭看著他問道:“做什麼?”
張太平沒有理會他,而是手伸進背後的揹包裡面又取出來三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就朝著通道里面扔去。所有人的手電筒全都照射向通道里面,使得裡面的情景得以所見。
他的臂力驚人,直接將第一塊石頭扔到了通道另一邊已經關閉的石門上,反彈之後落在地上,立即就出動了地上的機關,只聽通道里面一聲清脆的響動之後然後從兩邊和地面三個方向射出一陣箭雨,覆蓋了所有的死角,除非在裡面的人是銅筋鐵骨,不然萬沒有幸免的可能。
第二塊石頭扔在了中間的那跟細線上,頓時吊在通道上方的長方形石塊掉落了下來砸在通道的地面上,發生一陣劇烈的震動。嚇得坐在地上的年輕人連爬帶滾地遠離了通道口。
對著張太平怒目而視著說道:“你幹什麼?”
張太平停下扔第三塊石頭的動作,轉過頭眯著眼睛打量著他說道:“你最好不要在我跟前再唧唧歪歪,不然我不介意將你扔進通道里面。”
年輕人有心想要說幾句硬氣的話,但是在張太平的注視下只感覺全身冰冷,張了張嘴感覺嗓子發堵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其他人全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