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咳咳。。。遇到了一些問題,可能回不去了。”電話那邊又傳來行如水斷斷續續的聲音。
“和人交過手了?”
“嗯。。。”
“你現在在那裡?”張太平明知自己知道了也是無用了,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
“你。。。是想過來救。。。救我嗎?”
張太平沉默著沒有說話。
“咳咳。。。來不及了,我在內。。。內蒙呢。。。”
聽到內蒙兩字,張太平眼中驟然爆發出一陣光芒,嘴裡卻只是堅定地吐出三個字:“我也在!”
“你也在?”聽到這三個字,行如水停頓了一下,彷彿擁有了力量似的,說話也連貫了。
“不錯,說說你在哪裡。”
“豐鎮市。”聽說張太平也在蒙古,又激發了她生存下來的慾望了,這次回答的倒是乾脆。
張太平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呵呵,天意。不要結束通話電話,我就在豐鎮市的大街上。你的具體位置在哪裡?”張太平說著就披上衣服將睡熟了的小喜一把抓起來收進空間之中。人也朝著房外走去。
行如水靠在一條漆黑巷子冰冷的牆壁上,抬頭望了望外面大街上被霓虹燈裝點的招牌說道:“天想酒吧對面的巷子裡。”
張太平出了酒店,招手過來一輛計程車:“天想酒吧。”
開車的師傅只以為這位又是一個夜逛酒吧之人,應了一聲便開了過去,十幾分鍾之後就停在了酒吧之前。
張太平下了車朝著酒吧對面的巷子裡面走去。憑藉他的怪異視力,黑夜如同白晝一樣,還能看“嗯。”
張太平沒入黑暗的巷子裡,便看見行如水坐地靠在牆壁上。渾身彷彿被血染過似的,全都是紅的,大腿上面還在向外淌著鮮血。聽到腳步聲便握著匕首戒備起來,儼然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
“是我。”張太平在她身前停下來輕聲說道。這兩個字彷彿有魔力一般抽空裡她全身的力氣,匕首叮噹一聲跌落在地上,人也軟軟地靠在了牆壁上。
“你真的來了。”行如水臉上擠出笑容,只是現在全身鮮血,臉上也全是汙垢,早已經不復先前的絕代風華,讓人看著有點心酸。
張太平看到這個樣子的行如水,任其忍性再好也不由得怒火盈胸:“是誰?”
行如水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來,顯然是不想將張太平拉進這個漩渦來。
見行如水如此堅持,張太平也就沒有再多問。
將行如水扶了起來,才發現她受傷到底有多重,背後已經是血肉模糊一片,腿上也站不穩。張太平看了看她腿上面的傷眼睛縮了縮問道:“有人用槍了?”
行如水點了點頭,全身都軟倒在張太平的身體上面。
這裡不是上藥療傷的地方,腿上帶著槍傷醫院都不能去了,尋找地方首先就是個麻煩事。張太平正思考猶豫著要不要將她收進空間裡面的時候,忽然耳朵動了動,巷子外面傳來輕碎的腳步聲。這次沒有再猶豫,大手在她脖子後面一按,直接將暈倒的行如水放進了空間之中,心念一動就將她全身上下都禁錮封印了起來,暫時停止了傷勢的惡化。主要是因為這次的敵人可能攜帶者槍支,自己也不敢保證就一定能保得住行如水的安全,所以還是放到空間之中安全。
剛一放進去,空間之中就是一陣劇烈的震動,然後開始變化,至於好壞還不曉得。將行如水放到空間之中的舉動有點莽撞了,但是張太平也無奈,總不能將其扔在這裡就不管了吧,所以只有收進空間一途了。至於空間裡面的變化暫時也顧不上了,還是先全心應付外面的敵人吧。
聲音慢慢靠近,張太平從空間之中取出一直未曾使用過的那把刀,有刀在手裡,氣勢立馬就大變。張太平夜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