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逛街。”
大街上羅祖兒和林逸兩個人手牽手走著,和別的情侶沒什麼兩樣,這種漫無目的壓馬路的體驗,對出身富豪家庭的羅祖兒還挺新奇的。
“我空閒的時間不少,是你個大主持人太忙了吧。”
最近林逸一直忙著攻略何敏,陪羅祖兒的時間的確有點少,但作為一個博愛的男人,他可不會把問題往自己身上推。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最近電視臺的事情太多了,人家以後會多多陪你的。”
羅祖兒啪嘰在林逸臉上親了一口,沒有抵抗就認輸了。
她雖然和林逸從認識到確立關係的時間很短,但她對林逸的愛意卻是很深,陷入熱戀的女人就是這麼盲目。
“等過兩年我就收購個電視臺給你,你自己做臺長,想什麼時候下班就什麼時候下班。”
林逸大包大攬道,這還真不是瞎許諾,到73年的時候,幾次機遇能把握好的話,資產翻個幾十倍都是輕輕鬆鬆。
“還是你對我好,不過還是算了,我又不懂怎麼經營電視臺。”
羅祖兒一點也沒覺得林逸是在說大話,倒不是她知道未來事情,她只是純粹信任林逸,之前這個男人已經太多次讓她覺得不可思議了。
“經營電視臺還不容易嗎?不會可以學,實在不行還可以請人,你只要把握住內容方向就行了。”
“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電視臺收視率爭奪可是非常殘酷的。”
作為一個行內人,羅祖兒見過太多電視臺之間為了爭奪收視率發生的衝突,罵街打架都是小事,厲害的還有開水澆發財樹、毒死風水魚,更過分的還有請法師專門做法克對方的。
“其實很簡單的,作為媒體只要能夠迎合受眾的偏見就好了。”這次林逸顯然沒和羅祖兒在一個頻道,他還以為羅祖兒是擔心電視節目不受歡迎。
“嗯?”
“在霧都有個關於報紙的笑話,很有趣,作為媒體必須牢記的是,他們只迎合讀者的偏見,以報紙的讀者為例。”
“【鏡報】讀者是自以為在治理國家的人。”
“【衛報】的讀者是自以為應該治理國家的的人。”
“【泰晤士報】的讀者是真的在治理國家的人。”
“【每日郵報】的讀者是治理國家的人的夫人。”
“【金融時報】的讀者是手裡攥著國家的人。”
“【太陽報】的讀者就簡單很多,他們不在乎誰治理國家,只要版面前凸後翹就行。”
林逸將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一個經典段子,說給了羅祖兒聽,將她逗得笑了起來。
“哪有你這樣說的,”羅祖兒雖然是在美麗國留的學,但霧都她還是去過不少次的,所以林逸話中的笑點她一下就懂了。
“這群發達國家什麼模樣,你又不是不清楚,當我們的電視臺成立後,就專門出個節目讓香江人知道帝國主義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好好好,都聽你的。”
羅祖兒可是清楚,她的這個男人可是屬狗臉的,只能順著,再說她也沒有潤人情節,出檔節目專門專門來打破不明真相的人對發達國家的濾鏡,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林逸的這個想法已經想了不短的時間,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對抗後世層出不窮的讀者、意林這樣的媒體,從而想辦法在資訊不發達的年代搶奪一定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