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火,但也不好發作。只聽舞蹈淡淡地解釋:“咱們系最高分是……尤蓉。”話音剛落,便激起議論紛紛。沉~反著答,竟然得了最高分,天啊,理啊,你在哪啊。(天理:我一直在呢。)
“我剛才還沒說完,大家靜靜。”大家安靜下來,舞蹈繼續說:“由於尤蓉同學的成績過高,所以也是建議被輔導的物件。”
“為什麼?”我站起來質問。
“原因只有一個,你雖沒他們正常,但是你卻比較聰明而且能客觀認識自己,知道根據自己的情況要反著答題。”舞蹈平和地說,可我卻正是被他塞得無言以對。
隨後,我們幾人被留下,其他同學離開教室。男生歡天喜地地被分配了幾個女心理老師,說是今晚便開始輔導。女生就我一人,等男生都走後,教室剩下我和舞蹈兩人,舞蹈才告訴我:“你今晚七點去南門外的咖啡廳等老師。”
“哪個老師啊,要在那裡輔導心理?”
“你到了就知道了。”舞蹈守口如瓶,“另外,你的節目商量的怎麼樣了?”
我簡單地和他交代了下老媽給我準備的節目,舞蹈忍著笑聽完,感慨道:“虧咱媽想得出來。”
“別咱媽咱媽的,她許你這麼叫,我還沒許呢。”我不悅地說,“對了,這節目我需要一個助手。助手嘛,你也知道的,需要有力氣的,最好就象體育老師那樣強壯點的。”
“哦,那就找張文吧,我去和他說。”舞蹈立即應了下來。張文是你家傻騾子啊,你讓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啊,不明白張文老師和舞蹈多好的朋友關係。我見事情說完,就要離開,卻被舞蹈叫住,“聽說你中午又繼續擴大你的影響力和名氣了,我才幾個小時不在學校,你又鬧得在師兄師姐們中也聞名啦。你活得還真是精彩呢!”
“是啊,我活得充實,你嫉妒啊?”
“恩,說實話,有那麼一點點。”舞蹈的表情突然有幾分認真。
我不服地說:“難道女人就不能主動表白嗎?我不就向袁悅表白的時候,一不小心正好被廣播室廣播出去了嘛。”
“怎麼別人就沒那麼不小心呢。”舞蹈悶悶地說,“聽說這次你被袁悅徹底地拒絕了。”
“切,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佯裝輕鬆。
“恩,是沒什麼大不了的!”舞蹈話外有音地看了下我的胸。
TMD,你這個禽獸,你看哪裡?給我起了那奶大的外號還沒找你算帳呢,現在竟然還擠兌我。我氣得抬起腿就要揣他,本來動作十分突然迅速,可卻沒想到舞蹈竟單手將我的腳擒住,可表情卻又是十分意外,好象那擒住的動作完全是出自本能之中的反應。我吃驚地看向舞蹈,舞蹈這才放下我的腿,笑嘻嘻地說:“失戀了發洩下是應該的,可總打老師可不好。”放下我腿的時候,我身體稍稍失去平衡,他又忙輕扶了下我的腰,我感覺腰上舞蹈的手很厚實很溫熱,連忙後退站穩。舞蹈面帶微笑地說:“我看你失戀似乎並不怎麼傷心嘛。”我一語不發,扭頭便走,舞蹈朝著我的背影懇切地說:“你就當做件善事,放袁悅一條生路吧!”NND,你這個禽獸老師,這是勸失戀人的話嘛!而且我剛才竟然一擊不中,看來以後有必要好好學習空手道了!
心理輔導
晚上七點,一進咖啡廳,才知道原來我那心理輔導老師竟然是——張大夫!學校還算夠意思,至少給我配個美男老師。此時張大夫和一名性感美女坐在一桌,張大夫見我到了,向我招手讓我過去坐,那個美女則笑著離開了。
“張大夫,你難道是心理醫生?”難道我的BT級別,一般的心理輔導老師已經解決不了了,校領導特意給我優待指派了心理醫生?我不要啊,我要求平等待遇!
“今年老師不夠,而且正好有人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