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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們全家初次一起吃飯。張文做的菜清淡且可口,估計他一定是常年下廚。武媽媽很照顧我,總是給我夾菜,那架勢好象要把十幾年沒照顧我的全部補上。張文剛將最後一個雞大腿夾到自己碗中,就被武媽媽從他碗裡又夾出來給我了,氣得張文乾瞪眼。而我不太愛吃雞大腿,於是轉讓給武大夫。武大夫炫耀地看向舞蹈,可剛要吃,身體卻猛然一晃,雞大腿便掉在了桌上。舞蹈眼疾手快地夾起,本想放在自己的碗裡,猶豫了下,扔回了張文的碗裡,還氣人地說:“掉桌子上了,還是你吃吧!”雞腿轉了一圈,髒了,又回到張文的碗中。張文臉紅得象要噴血三升。武大夫笑著望了下舞蹈,又同情地看了眼張文,拿來一個臉盆,放在張文跟前,“吐這裡!”
昏~都拿臉盆出來接血了。不過,張文沒吐出血來,只是恨恨地將雞大腿的骨頭吐在了臉盆裡。一頓飯就這樣在奇異的氣氛下結束。
飯後不久,武媽媽便顯疲態,於是在舞蹈的攙扶下去休息了。看來她的健康狀況確實不容樂觀。武大夫滿面憂愁,“她近來身體越發不好,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床上,就是今天和你相見,才下床那麼久。難得見她這麼有精神呢。”武大夫露出一絲苦笑。
趁張文在廚房刷碗,我偷偷問武大夫:“張文是不是你們樂隊的女歌手?”
“他是男歌手,不是那女歌手!不過女歌手你也認識!”武大夫笑得極為神秘。
我有認識這樣的性感女神嗎?這時舞蹈過來,倚在一邊,介面說:“她是我們的表妹!”唉,家裡人都這麼英俊漂亮,就我顯得格格不入!死去的爸爸,我是如此地想念你啊!
武媽媽睡下後,武大夫帶我參觀全家房間。家裡是兩個兩室單元打通的,兩個客廳打通為一個,總共四間臥室,還有一個用廚房改建的書房。武大夫房間的門上寫著“輕勿敲門”,他並未讓我進去。張文的門上則寫著“美女請進”,他也自不會讓我參觀的。到了我的臥室,武大夫曖昧地衝舞蹈笑了下,說:“這原是武二的房間,由於你來,他讓出來給你住,改去住書房了。”我感激地望向舞蹈,舞蹈卻是不動聲色。
推開房門,室內很明亮,藍如天際的窗簾,一張實木寫字檯和一個仿古衣櫃,淡綠如水的床單和被子,歐式古典風格的磨砂貝殼形檯燈,屋內佈置得簡單大方,又別具匠心。武大夫問我:“喜歡嗎?”我由衷地點了點頭。武大夫又別有意味地說:“是武二佈置的。”我的心頓時五味雜陳。
床頭那盞貝殼檯燈,我尤為喜歡,不由地上前輕摸了下,武大夫嘿嘿一笑,“那燈是武二從英國帶回來的最心愛的燈。”我手下一頓,難道說舞蹈也喜歡貝殼,亦或是喜歡貝殼的另有其人?舞蹈則趁這個時候,將我搬回的那盆翠菊放在了窗臺上。武大夫見狀,也趕忙將他送的那盆端來,擺到翠菊旁邊,對舞蹈擠了擠眼,然後對我說:“小蓉,花還是拜託你一起繼續照顧吧。”
最後經過舞蹈住的書房,不過我們只是匆匆而過。參觀完整套房子,只覺得這裡有一處古怪,那就是除了臥室內是普通的木製傢俱外,其餘房廳等處的傢俱均為金屬所制
下午,我情緒有些低落,趁舞蹈不在時,武大夫認真地對我說:“我希望你能一如往昔,縱使有諸多不快,依然開心快樂、面帶笑容地生活。”武大夫口氣一轉,繼續勸說:“你想想啊,我們相認了,你有多少好處啊。第一,有病,在家就可以就醫,多方便啊!(我寧願繞點遠路,去看別的大夫!)第二,專業問題不會,可以問武二,考試還可以讓他放水,他不給你放水,我們就在家拿出考試卷子來自己改。(汗~武大夫,你還真絕!)第三,除了這個學期,以後也不用出早操了,讓張文都給你蓋滿了,如果是別的體育老師,就讓他偷出來給你蓋滿,他敢忤逆,我和武二